他熱愛他的軍旅生涯。
可以與他的家庭匹敵的程度。
他因他的軍旅生涯結識了他的妻子,繼而有了兒子,有了女兒。
他的所有緣分都因此而生。
他不能忘本。
終于想明白后,唐德忠前所未有的輕松。
好像現在讓他跑個幾十公里都不費事。
覺是這么覺著,但突然有個力道抓在他肩頭,往上一提,還是差點沒把他一把老骨頭捏碎,疼得叫出了聲。
“哎喲喲,疼疼疼,兒子,輕點輕點。”
習慣性的咋咋呼呼,反應過來,又立即老實筆直站立,對著這比他還要高大的威武俊朗兒子,再次敬軍禮,嚴肅鄭重地起誓,
“兒子,我唐德忠對天發誓,保證還你一個原原本本的妹妹,請還給我兩年的時間,不,要不了兩年,很快了,我預感到很快了,請兒子相信我。”
只是,他繃足勁頭這么鄭重發誓,卻讓他兒子剛剛緩和一點的氣勢,又立即拉滿,瞇眸朝他走近一步,居高臨下。
又是這該死的熟悉壓迫感,接下來又要對他沒好話。
好了,看來他跟兒子的根結,這輩子是沒辦法解開了。
“爸,誰給你的自信說能還我一個原原本本的妹妹,是賀萬疆他媳婦嗎?”
握他肩頭的手稍微一收緊,就讓唐德忠疼得腦門冷汗直流。
終究還是卡在了這個點上。
“我不是這個意思,兒子……”
“那是什么意思,十八年您都沒自信說出這樣的話,今天是怎么能這么輕松說出來的?”
“啊!”
唐德忠肩頭被捏碎了,被扔回了病床上。
而后那小子憤而大步往病房外踏去。
今天根結不但沒解開,反而結得更深。
讓唐德忠不得不繳械投降,
“驍年,你說得沒錯,確實是那丫頭給我的自信,我也確實一見她就覺得是我丟失的小女兒,我現在也仍然這么認為……”
但即使繳械投降,他兒子也不屑于回來再看他一眼,早已出了他的病房。
后面的話,已經是唐德忠看著窗外光禿禿的桂花樹,自言自語,
“可我為什么感覺這么強烈啊,為什么顏玉也感覺這么強烈啊,為什么兒子你也有跟我們一樣的感覺啊,不可能是巧合的,也不可能是那丫頭裝的。”
“桂花樹開春后又會發嫩芽,又會開新花,香味還是以前的香味,多少年都不會變,十八年都沒有變,為什么?”
“是因為桂花樹還是那棵桂花樹,花開花謝,還是那棵桂花樹,它每年都會以不同的姿態來散發出相同的香味,每年都會回來。那樹是如此,人會不會也是如此啊,我的女兒,是不是在以不同的方式回來找我們了?我們明明感覺這么強烈,為什么不敢去認她。”
“我當然知道她可能早就兇多吉少,我當然知道。所以她才能以另一種方式回來,她多么不容易,她經過種種難得的緣分,才終于找到我們,多么艱難。我做不到不去認她,我真的做不到,我不敢再弄丟她了,我不敢了,兒子,對不起……”
說到后面,傷心地睡了過去。
這也是唐德忠一直沒說出來過的心聲,打從第一眼見到那丫頭起,唐德忠心底那沉寂了十八年的親切感就猛然而生。
后來越見,越一發不可收拾。
他知道,這不可能是無緣無故的感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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