賀萬疆都不好意思承認,每次這種時候,就能打個勢均力敵。
都不知道她哪里來的本事。
就是后遺癥嚴重,只怕今天起床又困難了。
今天可是過大年。
想著又覺得自己不該跟她一般見識。
心疼地俯下唇,吻吻她。
可心疼歸心疼吧,這一吻上,就……
身體不受控。
這不能怪他呀。
誰叫女人嘴巴這么甜呀,誰叫她身體這么香呀。
誰受得了呀。
他賀萬疆可不是圣人。
起不來就起不來吧,又沒規定過年一定得起床。
賀萬疆只花0.01秒就說服了自己。
傾身而上。
唐安寧醒清楚,是被自己的聲音嚇醒的。
睜開眼,看到窗外天都亮了,隱約聽到了鞭炮聲。
才發現,耳朵被男人用手捧著。
他可真厲害。
只怕是有三頭六臂吧。
樣樣事都不耽誤。
害唐安寧還以為他們一晚上沒睡。
凈干他們的事去了。
急忙找到時機,攔著男人,小聲提醒,“孩子們該醒了,我們……”
“嘭嘭嘭啪啪啪!”
唐安寧耳朵被松開,頓時震耳欲聾的鞭炮聲傳進來。
而后就聽到男人咬著她耳朵說了一句讓她全身血液上涌的話。
“臭流氓!”
唐安寧一拳捶到男人堅實的胸膛,嗔怒。
“你說什么?我聽不見,再大點聲。”
男人故意逗弄她。
又確實說得沒錯。
現在真是她,“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的時候。
她不知道,原來過年這么熱鬧的嗎。
這鞭炮都快把天給震塌了。
反正最后是,天沒震塌,有東西差點塌掉。
真是要命。
原來晚上壓抑著的力量這么大。
唐安寧都快臊死了,躲進被子里,沒臉見人。
卻被男人摟著,控制不住地笑著她,跟她商量個事情,“老婆,年后咱們就找個黃道吉日,在隔壁老賀家舊屋地址上蓋個正屋吧,到時讓孩子們搬正屋去住,咱們倆就住這個小屋,那樣你就不用忍得辛苦了……”
“你還說還說!”
賀萬疆被打了嘴巴。
也沒有女人手指離開的份,拿在手里一邊把玩,一邊心里在構思房屋的樣式,
“正屋呢,咱們就按孩子們喜歡的樣式來,他們喜歡要多少個房間就蓋多少個房間,然后這個小屋小院呢,咱們也翻修一下,按你喜歡的來,怎么樣?”
“你怎么不蓋皇宮呢,哪來的錢蓋房子,你腿雖說好得差不多了,也還沒好透徹,還需要用藥好好養著。我說了不準找爸媽要錢,他們又不欠咱們的,就更加不能找他們兒子要錢了,你不準我認他當哥哥,以什么名義要錢呀?”
唐安寧說到這里才想起來,認哥哥這件事,還沒扯清楚。
本來昨晚要決戰的,結果完全搞忘了。
又虧大發了。
男人察覺到她的心思,立即瞇起了眸子,靠近她,蹭著她的嘴唇回話,
“誰說找唐驍年要錢,就一定要有名義?那是他本就欠我的,他去海外八年,是誰在給他照顧父母?再說是他自己電話里主動說給我的,又不是我逼他給的。”
“他主動給你錢?”
“是啊。”
“給多少?”
“說是說一個月給一千。”
“那他是不走了是嗎!”
又給套出了什么重要信息。
唐安寧一下沒注意掩飾,激動得差點跳起來。
“啊!”
接下來,后果,就可想而知了。
“噼噼噼啪啪啪……”
外面爆竹聲聲,過大年咯。
也幫忙蓋住了唐安寧的呼救聲。
不過,即使鞭炮聲停下,也不會有人聽得見。
外屋的小子們,早就天還沒亮,就拿著他們爹的手表去抵押,弄了一堆鞭炮回來。
不然為什么唐安寧兩口子聽到聲響這么大,正圍著他們家小屋小院放得歡呢,把出生到現在沒玩的鞭炮,都一次性玩了個夠。
只是苦的,是他們那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的娘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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