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蓋在自己摔疼的腿上。
坐好后,沉默了一陣。
才撿起一塊石子,拋向河灘,穿透冰面,沉入河中。
打破了平靜。
河面的薄冰,被破了一處后,就接連破裂。
一直裂完為止。
才恢復平靜。
只有細碎的冰塊還漂浮著。
不能用石子一一打碎,只能要么等天氣轉暖,要么人工清理掉。
“你知道這河灘死過多少人嗎?”
平靜過后,終于開始了他們今天的談話。
卻是另一個人并不感興趣,甚至煩躁的開頭。
轉身就要走。
但在第二句說出來時,就猛地剎住了腳。
“最近一個是跟我媳婦一樣年紀,一樣名字的女知青。”
就不知道為什么聽到這句話,要急停下來。
難道是覺得同名同年齡的人稀奇?
他這輩子哪里對什么事物感到稀奇過,除了他妹妹。
可還沒等他弄明白自己的反常舉動,那縮頭烏龜就點破了。
“是不是聽了心里不太舒服?”
先是看穿心思反問他。
讓唐驍年更惱火,更是要走。
但又一句話,給他說得剎停了腳。
“不止你,我也覺得不舒服,這感覺從我還不太認識我媳婦,得知這里死了個女知青開始,就一直有。只是我一開始沒找到由頭,最近才慢慢弄明白。我想找到這莫名感覺的原因,就像你也想找到你對我媳婦有著莫名親切感的原因,而來到這里一樣……”
“誰說我是為那丫頭才來的!”
總算逼出第一句話了。
而且還是賀萬疆的完勝。
那脾氣古怪之人一回頭吼完,就尷尬得紅了耳尖。
又急忙轉頭,又抬腳要走。
那賀萬疆哪里準嘛,當然要乘勝追擊咯。
“那你不是為我媳婦來的,就是為我來的咯,既然是為我來的,那是來干什么呢,就為了打我一頓,大老遠跑……哎!好兵不欺傷員!”
“砰!”
“啊!”
這可不是哪門子的好兵。
賀萬疆又被拽住頭發,給摔了個四腳朝天。
打他就打他,跟他媳婦一樣,喜歡打架抓頭發是什么癖好!
他可非得馬上回去把頭發剪了不可。
要不是之前沒空去公社剃頭,誰要留長頭發。
寸頭才是永遠的王道。
打架都抓不住。
把他衣服都摔臟了,這么厚的軍大衣,洗起來多麻煩,天氣又這么冷。
受累的還是他女人。
這些厚衣服,女人就非得自己洗,嫌棄他和孩子們洗不干凈。
看著手里的衣服,怎么拍都拍不干凈,終于也起了火氣,往那瘋脾氣之人手里一扔,怒呵道:“今天不把我這件軍大衣洗干凈,別想走!”
但那瘋脾氣之人,哪里怕他發脾氣。
抓起衣服就要往河灘淤泥里拋。
“你敢扔一個試試!你是想把我媳婦手洗斷來報復是不是!”
也不知道是賀萬疆當真發脾氣,還是其他緣故,那瘋脾氣之人把脫了手的衣服,又迅速給抓了回來。
還因為抓回來的力道太大,衣服上開始摔臟了的泥土,都甩到了他自己軍裝上。
這對于一個有嚴重潔癖的人,賀萬疆很熟悉接下來的后果。
肯定把衣服撕粉碎,然后把他暴揍一頓,然后快些走,要去把衣服換掉。
這小子是有著比他媳婦嚴重得多的潔癖。
以前光因弄臟衣服,就不知道打過多少架。
所以賀萬疆也已經站起來,做好了接招的準備。
卻沒想到站起來了半天,那還抓著衣服的人并沒有動。
后面不但沒動,反而做出了個讓賀萬疆目瞪口呆的舉動。
這小子竟然還拍了拍軍大衣上的泥土。
賀萬疆沒有看錯,不是拍的他自己弄臟的軍裝,是拍的賀萬疆的軍大衣。
而不光賀萬疆,就是那個拍衣服的人,也因自己這下意識的動作,給驚得愣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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