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街頭巷尾都在傳這件事,傳言中還帶上了他們家大皇子,那話說的那個難聽呦!說他家大皇子剛定了親就發現頭上一片草原,這幸好是發現得早,不然的話就要給別人養兒子了!可憐他們家主子昨晚聽說這件事后,就發了病,還咳了血!這左小姐怎么還有臉過來!
左翩翩聽明白了管家話里的嘲諷和不敬,心中一怒,什么時候一個奴才都能這么跟她說話了!左翩翩臉上不悅道,“本小姐有要事跟表哥說,你一個奴才能做得了主子得主嗎?趕緊進去通傳!耽誤了正事你這一把老骨頭估計是經不起打,就要早早去見閻王了!”
一個奴才而已,撕破臉就撕破臉!想她左翩翩一直高高在上,什么時候要受一個老奴才的氣了!等她進了大皇子府,第一個要處置的就是他!
管家一臉震驚,沒想到這左小姐竟然是這樣一副嘴臉!果然,從前的樣子都是裝出來的,現在暴露了,也就不再遮掩了!老管家被罵得面紅耳赤,他在大皇子府這么多年,還是第一次有人跟他說話這么不客氣!
“好!我這就去通傳!你們在這兒等著吧!”說完,就“嘭”地一聲關上了大門。
老管家氣沖沖地直奔大皇子的主院,一路上遇到的仆人跟他打招呼,全都視而不見,直到看見在院中遙望遠方的大皇子,老管家看著主子那孤寂滄桑的背影,心里一酸,抹了抹眼角,平復了一下心情,才走了過去。
“主子,這大冷的天兒您怎么在外面站著啊?也不多披件兒衣裳!”說著,就吩咐小廝去取了一件狐毛大氅,親自上前披在主子肩上。
“福伯,你怎么過來了?”大皇子像是突然被驚醒一般,回頭笑著問老管家。
老管家一臉慈愛的看著景晨,“主子,這眼瞅著就要過年了,天兒也越來越冷了,可不能再這樣穿個單衣就出來了!你的身子受不住!”
景晨聽話的點點頭,“我曉得了!福伯,下次一定不這樣了!你是有什么事嗎?”
福伯躊躇了一會兒,最后還是把來意說了出來,“左小姐來了,您是見還是不見?您要是不想見到她,我這就被人轟走!”
景晨頓了好一會兒沒有回答,像是在思考,良久,他嘆了口氣,“讓她進來吧!就當做個了斷!”
老管家領命出去了,不一會兒就把左翩翩領來了,下人都出去了,只剩下景晨和左翩翩兩個人。
“表哥,你身體怎么樣了?”左翩翩率先開口,打破了尷尬的安靜。
景晨忍住就要脫口而出的咳嗽,平靜地說:“我挺好的!你來是有什么事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