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煙在玫瑰公館小日子過得無比舒坦,有許宜然寵著,可以說是衣來伸手飯來張口了,她平日里有時間除了研究強身健體的藥,就是去訓練場觀摩弟兄們訓練,有時興致來了也上去比劃兩下。
不過自從見識到墨煙的身手之后,就再沒人愿意跟她對打了,畢竟他們都不想每天頂著一張豬頭臉,所以就沒人上去找虐,不過反倒是來找墨煙指教的人越來越多了,墨煙也樂意教導他們,于是慢慢的在弟兄們的心里,傅小姐的地位與日俱增,直逼北爺!
本來想著估計直到傅天嬌的訂婚宴之前,都沒她什么事兒了,可就在這個時候,出了一件大事!
這一天,許宜然像往常一樣外出視察商鋪,墨煙就待在許宜然特意為她建造的實驗室里做藥物試驗,一個弟兄慌慌張張地跑了進來,大聲喊道,“傅小姐!不好了!北爺被軍政府的人帶走了!”
“咱們路上說!”墨煙迅速地洗了手,就跟著來報信兒的小兄弟上了車,直奔軍政府。
“把事情的前因后果都說一遍!”墨煙聲音清冷道,沒見一點兒慌張,席遠錚不是個不分青紅皂白就殺人的人,所以許宜然應該不會有生命危險,再者說,許宜然也不是個能任人拿捏的角色,他只是在自己面前像個小綿羊一樣,實際上還不是一頭野狼,要不然怎么能創下這諾大的基業!
“北爺今天像往常一樣去碼頭巡視、查賬,然后突然一群拿槍的士兵從一旁冒出來眨眼間就把北爺圍住了,領頭的人好像是少帥身邊的副官,雖說他們把北爺圍住了,但是話說得很客氣,據說他們收到線報,徽州市里有人販賣煙土,他們昨夜突擊檢查,攻破了好幾個地下煙館,發現了很多煙土,還抓了一群人,審問了一晚,最后有人供出煙土是從北爺手底下的碼頭運進城的,據那個副官說,少帥的意思是請北爺過去協助調查,北爺交代了一番事,就跟著他們走了,走之前讓我們不要輕舉妄動,白哥跟著一起去了,也是白哥悄悄囑咐我,讓我來找傅小姐的!”報信兒的兄弟在路上將今天一早發生的事情完整的講述了一遍。
墨煙沒有說話,像是在沉思,司機和小兄弟很有眼力見的保持沉默,沒有人打擾他。
很快,車子就停在了軍政府的對面,墨煙下了車吩咐他們在原地等著,就自己一個人走到馬路對面軍政府的大門口,立刻就被守門的士兵攔住盤問。
“我叫傅沛柔,是你們席少帥的朋友,有很重要的事情找他,麻煩兄弟幫忙通報一下!”墨煙臉上的表情嚴肅正經,眼神堅定,語氣也很是認真。
守門的士兵上下打量了墨煙一番,見她似乎不是在說假話,于是轉身去了電話亭打了內線電話,不一會兒少帥的副官就腳步匆忙地從里面走出來。
“傅小姐,我是少帥的副官!少帥一早就猜到傅小姐可能會過來,于是就派屬下等著,沒想到您來的這么快!里面請!我給您帶路!”副官一臉真誠的笑容,說話的語氣也很禮貌甚至于有些恭敬,他當日也跟隨席遠錚去過吳家公館,以他對少帥的了解,自然看出少帥對這位傅小姐的不一般,只可惜估計也是襄王有意神女無心嘍!
“麻煩了!”
墨煙本以為再次見面的場景就算不是劍拔弩張,估計也是各懷心思站在對立面上,沒想到在席遠錚的辦公室里看到是一副老友敘舊的祥和場面。
席遠錚和許宜然都坐在沙發上,區別在于席遠錚是個正經軍人,就算坐在那兒也是脊背挺直一絲不茍,而反觀許宜然呢,呵呵,就差給他張床了,翹個二郎腿像是沒有骨頭一樣靠在沙發背上,怎一個舒服了得!
許昊站在許宜然身后,一看到墨煙就一副既心虛又沒眼看的樣子轉過頭去,當然,沒眼看是因為自家老大!
“媳婦,你來啦!”許宜然見到墨煙,立馬起身跑過來,像是攙著老佛爺一般扶著墨煙的手臂,將她扶到沙發上坐下,墨煙將手臂抽出來,沖他翻了個白眼,“我是你奶奶嗎?你這么攙著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