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天賜被人分尸了!
還是鮮血淋漓、血肉模糊的那種!
“夫人!你都不知道當時那場面有多駭人啊!有人開車經過,在傅家公館的門前扔下一個裝著重物的麻袋!那麻袋里有鮮血不停地滲出,路過的人都既好奇又害怕地站在不遠處嘀嘀咕咕的,傅家的管家上前打開麻袋一看,好家伙兒,一堆人肉和骨頭涌出來了!”許昊講得口若懸河,手舞足蹈,一邊講還一邊露出嫌棄和恐怖的表情。
墨煙皺著眉心表情嚴肅地認真聽著,手中的筷子不知道什么時候就放下了。
許宜然看著面前還沒吃幾口的紅燒肉和燉大骨,胃里不停翻滾,第一次有了把許昊的嘴縫上的念頭!
許昊明顯對自己的處境沒有任何認知,他現在沉浸在恐怖的氛圍中無法自拔,依舊滔滔不絕地講述著今天的所見所聞。
“都已經不成人形了!一起滾出來的還有一顆人頭,傅天賜死不瞑目大睜著眼睛,眼神里還能看出他生前的驚恐,活像是見了鬼一樣!可憐那老管家,當場就被嚇昏過去了!傅老爺夫婦收到消息趕來后失聲痛哭,但是因為害怕不敢上前,直接就報了警,警察署的人來了之后把麻袋整個抬走了!我聽說傅天賜是被一刀一刀割肉下來活生生疼死的,他被折磨了整整三天吶!”
“變態!”墨煙咒罵了一聲,聽到這種場面她本來并沒有什么特別的感受,要知道在她那個世界里,生吃人肉都是常見的事,但是今天這個殺人者明顯帶著泄憤的情緒,足以見得她的心理得扭曲到何種地步了!
“可不就是變態嘛!從前聽別的地方的人說東夷人怎么怎么殘暴,但是因為咱們徽州市的東夷人還不成氣候,咱也就聽一聽沒怎么相信,可今天我算是長見識了!這何止是殘暴啊,這是慘無人道啊!”許昊干了一杯酒之后,恐懼的情緒壓下去了,氣憤的評論道。
許宜然嫌棄的看了他一眼,男子漢大丈夫,白長得那么高大威猛了,膽子小成這樣!
墨煙似笑非笑地挑起眉毛,“你覺得是東夷人干的?”
許昊疑惑不解,“難道不是?別人不知道,咱們的人可是親眼看到是東夷人綁走了傅天賜!”
墨煙沖他搖了搖頭,許宜然的毒舌再次發力,“你用你灌滿了水的腦子好好想想,那村子里可不只有東夷人,還有一個跟傅天賜關系匪淺的人在!少喝點兒酒吧!腦細胞都要被殺光了!你要是真有一天變成個傻子了,我就把你綁在訓練場上當沙袋,讓你物盡其用!”
腦細胞這個詞是他從墨煙那里學來的,他覺得這個詞特別高級,于是特意記下來,時不時就在跟人說話的過程中不經意間說出來,看著其他人迷惑不解的眼神,許宜然就覺得自己不是一般的有文化!
“啊?老大,你的意思是說,這都是傅天嬌干的?”許昊被這個事實驚得差點兒背過氣去,根本沒聽到許宜然后面的話,“媽呀!這還是個女人嗎?他們可是親姐弟啊,有什么深仇大恨啊?至于這么狠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