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秘密任務?不是,你什么時候接到的秘密任務,我怎么不知道?”哨子跟在鐘祿身后,語氣中難掩驚訝和興奮,竟然有這么刺激的事,看來索哥很了解他嘛,知道他最喜歡冒險。
鐘祿大步往前走,“剛剛,去了就知道了。”
兩人按照墨煙留下的指示來到了地下實驗室,實驗室的門大開著,一進去,哨子看了一圈兒之后攤攤手,“啥也沒有啊,我們到底是來找什么的?”
哨子滿心奇怪,這要找的也不可能是什么重要的東西,要不然剛剛索哥上來的時候順便拿了不就得了嘛,還用他們再下來一趟。
“不知道,不過我猜……可能是只藏起來的老鼠……”鐘祿鏗鏘有力的聲音在空蕩蕩的實驗室里顯得尤為清晰。
哨子眉頭一挑,摸著下巴道,“老鼠——有意思!小老鼠,你藏哪兒了?快出來吧!要是讓哥哥先找到你的話,你可就慘了呦!”哨子最愛演戲,他一副怪蜀黍的樣子笑得十分邪惡,但是那雙異常明亮犀利的眼睛卻目光如炬地仔細掃過每一個角落,不放過任何一點兒蛛絲馬跡。
鐘祿站在原地沒有動,他仔細回想自己曾經見過的駐地醫院的內部構圖,哪里有可以藏人的地方。
躲在暗處的一雙眼睛透著十二分的警惕死死盯著外面的兩個人,努力控制住呼吸,過度的緊張使得她后背的衣服全都被汗濕透了,臉頰上也粘著一縷縷的頭發,癢得厲害,但是她始終不敢有任何舉動,只能靜靜地蜷縮在這個狹小的空間里,她本想在這里再待一會兒就離開,可是沒想到這么快就有人回來了。
她身后有一條可以通向外面的通道,但是里面一片漆黑,她不確定自己能否在黑暗中不發出一點聲響爬出去,可是如今這是她唯一的出路了,死馬當活馬醫吧,賭一把。
鐘祿的腦海中不斷閃動著畫面,就快到了,就快到了,到底在哪里,已經離得很近了……
某一刻,鐘祿一下子抓到了那個點。
這個實驗室如此封閉,人要如何在這里長時間進行實驗呢?有通風口!
“哨子,看看墻壁后面有沒有空的!”
……
回軍校的路上,車上一陣沉默,豹哥輕咳了兩聲,看了一眼新來的陌生男人,問墨煙:“索哥,這個是……”
“我師兄,白景明,在醫學和生物學方面都是專家中的專家,我特意請回來參與研究的。”墨煙笑著介紹道。
白景明連連擺手,“不敢當,只要能盡一份力我就知足了。”
豹哥看到墨煙臉上那個笑容眼睛瞇了瞇,作為跟索哥并肩作戰許久的兄弟,他敢說自己已經足夠了解索哥了,所以一看到索哥露出那樣一個笑容,豹哥就明白了,啊,這個人,是敵非友啊!索哥這是又要坑人啦!莫名興奮是腫么回事?
“師兄好!師兄好!我長這么大還是第一會看到活著的學霸,幸會幸會!”豹哥用他那蒲扇般的大手一把握住白景明的手,使勁握了握,還一直不撒手。
白景明嘴角微微抽動,想要抽回手吧還沒有對方力氣大,想要發火吧有句話說得好,叫“伸手不打笑臉人”,人家對方只是過于熱情了,臉上掛滿了笑容、激動和贊賞,看不出一丁點兒的惡意。
等到豹哥覺得時候差不多了之后這才撒開手,白景明白皙的手上已經滿是紅痕了,看上去像是受到了什么虐待一樣。
豹哥見狀撓撓后腦勺,愧疚地說:“哎呦,師兄真對不起,我就是個大老粗,沒有什么頭腦,力氣大了一點兒,你別見怪啊!等回去我給你找點兒藥抹上就行了,以后你就跟我住,咱們就是兄弟了!今兒晚上一起喝一杯怎么樣?就當給你賠禮了!”
白景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