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茸茸,你說有沒有這種可能,顧禹城當年可能并沒有殺或者說并沒有殺死索父,他因為過于害怕逃了出去,這時出現了另外一個人,那個人早就有此打算,可下找到了一個時機,是他最后殺掉了索父,并且還拿走了實驗的相關記錄。”墨煙越想越覺得這種可能性極大。
毛茸茸立馬想到了一個人,“小煙兒,你說的該不會是白景明吧,這個人長得斯斯文文的,看起來一臉讀書人的樣子,實則總給人一種十分深沉的感覺,我從空間里往外看的時候,因為他不知道有我這么只獸在關注他,所以他在你們背后表露出來的神情陰森森的,總透著幾分不懷好意,我看八成就是他干的!”
墨煙瞇起雙眼,“這個白景明比蔣妃怡要難對付多了,我估計蔣濤都被他騙了,才會以為只需要靠顧禹城一個人就能夠幫他延長生命,如果另外那一半的怨氣現在在白景明的身體里,那就更難辦了,我還不能直接殺了他,因為沒有摧毀他最后的信念,怨氣值是不會滿的,可是白景明最后的信念到底是什么呢,他跟蔣妃怡這個惡毒女配又不同……”
毛茸茸撓撓后腦勺,這種燒腦的問題就不用問他了,他只是一直單純善良的獸獸,搞不懂人類復雜的內心。
墨煙帶著滿腹狐疑跟顧禹城回到了軍校。
一回來,二人就匆匆趕去校醫院去看受了重傷的哨子,服了補血丹之后,哨子的身體已經沒有大礙了,鐘祿背著他回來不久,哨子就醒了過來,一醒來就對著眾人破口大罵蔣妃怡,把這個女人的祖宗幾代都問候了一遍,最后還是芋頭以一句“不要打擾其他人休息”為理由,這才讓哨子成功閉上了嘴。
墨煙二人趕到病房的時候,哨子正在指揮鐘祿給他削蘋果,一向不茍言笑,對任何人都是一視同仁,從不給人開后門的魔鬼教官鐘祿,此刻老老實實地聽指揮,哨子讓他干什么他就干什么,沒有絲毫怨言,最后是病房里的其他人都看不下去了。
“大哥,你傷的是脖子,不是手。”芋頭一邊給他檢查身體,一邊忍不住提醒道。
哨子一臉安逸地靠在病床的床頭上,等著他的蘋果,聞言只是略挑了下眉,“可是我失血過多,渾身沒有力氣,拿不起刀啊。”
芋頭:……
芋頭看了看他檢測之后一切正常的數據,無語了,大寫的服氣。
鐘祿還在一旁替哨子解釋,“沒關系,他是病號嘛,這是病號理應得到的待遇。”
芋頭:行吧,一個愿打一個愿挨,他不管了。
墨煙走進病房,哨子一下子從床上坐起來,“索哥,你回來啦!怎么樣,我們算是完成任務了嗎?蔣妃怡那個女人怎么處置啊?”
墨煙擺擺手讓他靠回去,然后在眾人的注視下說道,“蔣妃怡已經被我殺了,你們的任務當然也已經完成了,但是……”
墨煙這一個“但是”把大家都搞蒙了,不是說任務都完成了嘛,怎么還有但是呢。
“但是這次的事情給我提了一個醒,我是不是沒有跟你們說過,任何任務都要在確保你們自身的安全下進行,一旦有危急到你們性命的事情出現,立刻停止任務,我不希望再看到像今天這樣傷敵一千自損八百的情況出現,我如果再晚去一步,哨子你現在就是個喪尸了,你知道嗎?”
“哦。”哨子一邊聽話的點頭,一邊嘴角不自覺地揚了起來。
其他人聞言也都心中一暖。
這時,鐘祿把削好的蘋果遞給哨子,哨子下意識接過來放在嘴邊啃,墨煙見此眼眸深了一深。
“哨子現在的情況怎么樣?”墨煙問芋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