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最后礙于種種原因,墨煙還是沒能下得去那個腳,于是自以為得到首肯的顧禹城便“變本加厲”,一次比一次來得兇猛,墨煙也不是沒從其中得到樂趣,也就隨他去了。
這兩年里,有一件事值得一提,那就是豹哥自從發生醉酒那件事情后,就一直執著于將白景明給灌醉,然而,卻次次都失敗了,不過這也使得他跟白景明的關系因為拼酒而更加密切了,自那以后,豹哥似乎就有些性情大變,當然最開始沒人發現這件事,可是后來就演變得越來越厲害,等大家看出來的時候已經晚了,豹哥不光脾氣越發急躁,而且竟然在一次開會的過程中公然對墨煙的話提出了反對的意見,兩人甚至差點兒在會議上吵起來,最后還是大家給勸開了,不過兩個當事人當時的臉色都不怎么好,后來,他們明顯感覺到豹哥跟索哥之間越來越不對付。
直到最近,這種“一山不容二虎”的架勢愈演愈烈,豹哥私下里跟他從前的那幾個兄弟都單獨見了一面,說了什么沒人知道,不過他們也并沒有避人耳目的意思,大大方方地見了面,說完話之后就分開了。
盡管如此,此事還是引起了軍校里一部分人的猜想,甚至開始出現一種傳言稱,豹哥因為不滿屈居于一個女人之下,打算跟索哥分道揚鑣,帶著自己原來的兄弟獨立出去。
謠言以一種極為迅猛的速度迅速傳遍了軍校里的每一個角落,就連那些什么都不太懂的喪尸寶寶們都聽說了這件事,下課時三五成群的聚在一起議論,有點兒像父母馬上要離婚了,孩子選擇跟誰一起生活的情況。
喪尸寶寶們的議論全都落在了他們的教官鐘祿的耳朵里。
于是,這一天一大早,鐘祿就去了墨煙和顧禹城的住所,成功將想要去實驗室的墨煙給攔下了,連同閑著沒事的顧禹城一起,三個人在書房里說起了此事。
當然大部分時間都是鐘祿在說,墨煙和顧禹城聽著。
“索哥,你知不知道現在軍校里都傳成什么樣兒了,大家都說豹哥要跟你決裂,帶走軍校里一半的人,你還有閑心去實驗室呢!”鐘祿一副“皇上不急太監急”的架勢,椅子都坐不住了。
墨煙風輕云淡地點點頭,“知道啊,他們愛怎么說怎么說吧,反正說的也不完全是假的,我也看出來豹哥想要帶著人脫離我了,我再著急也沒有用啊,留不住人也留不住心,隨他們去吧,人家也不欠我的,不想屈居我之下也可以理解嘛!再加上現在的情況,他們就算是離開了也不會有任何危險,我這邊的實驗已經到了最緊要的關頭了,能不能成功就看這最后的努力了,實在是無暇再去顧及其他事,他們想走就讓他們走吧,你如果想跟著他們走的話也沒有關系。”
墨煙說得很坦誠,可是聽在鐘祿耳朵里卻不是那么一回事兒,他覺得自己要被氣得七竅生煙了,大家一起打拼過來,多不容易才有了現在這個軍校,怎么能說掰就掰呢?往日的情分都去哪兒了?喂狗了嗎?最可氣的是索渺竟然連挽留都不挽留一下,還說什么若是他想走的話也可以,真是氣死他了!
“你……”鐘祿手指著墨煙半天說不出一句話來,最后他把目光轉向了顧禹城,結果顧禹城這廝更氣人,他竟然直接擺擺手說:“我不管這些事,我都聽渺渺的!”
鐘祿:……
墨煙跟顧禹城相視一笑,鐘祿帶著一肚子澆不滅的怒火走了,再多看這兩口子一眼,他怕是會直接氣昏過去。
“這么做真的好嗎?要不要告訴他呀?”鐘祿走后,顧禹城于心不忍地問墨煙。
墨煙搖搖頭,眼底幽深莫測,“鐘祿跟豹哥那幾個人不一樣,他們都是演戲的料,鐘祿不行,他這一身正氣剛正不阿的樣子,心里藏不住事兒,就是要他都著急了,對方才會上鉤,所以只能委屈鐘祿一下了,等事情結束后我們一起給他賠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