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次容修回來,聽孔老爺子曾說起過他。
因為成績渣,這小子高考無望,高二就被他爹送去一個地中海小島國留學了,塞浦路斯還是哪的。不成想,一年后,這小衙內在國外惹了事,被人家遣送回來了,這下丟大了臉,孔家沒轍,又送他去了澳大利亞。
“孔……”
全名叫什么來著。
容修一時間記不起,想起以前,白翼常叫他:
“錢多多?一直日?”
孔鑫昶:“……”
靠?!
這是當年那兩個家伙給自己取的外號。
在京城也就容修和白翼敢當面給自己取外號了,孔鑫昶一下就哈哈笑了出來:“靠,真的是你啊,容修!”
說著就伸胳膊撲過去抱他。
容修往后退了一步,抬一只手指抵住他心口,“別鬧,都是有家室的人。”
孔鑫昶渾身定格,“臥槽你居然結婚了?娶媳婦了?”
容修挑了下眉,“本少又不是沒人要。”
孔鑫昶手還在無意識亂劃拉,“趕緊的兄弟,老朋友來個擁抱啊。”
容修:“不我不想。”
“我抱你,又不是抱你媳婦兒。”
“身心不潔,媳婦兒剛抱過了。”
“?!”
不潔什么鬼?
容修推了推他,“遠點,你又想干什么,蹭吃蹭喝蹭媳婦?”
孔鑫昶噎住半天,頓時大笑,“好啊你,我當初就是蹭了你幾頓飯,你記了十幾年?!”
容修臉色不太好,“你說過的。”
“我說什么了?”
“你媳婦就是我媳婦。”
“我說的是你的吉他啊,那時候你不是把吉他當媳婦嗎?我就是想借你的吉他彈一彈,才說的那種話啊!”
“反正你說過,總之離我遠點,”容修抿著唇,往后又退了半步,“孔子說,連嫂子都睡,必須打殘廢,友誼也崩潰。孟子說,孔子說得對。”
孔鑫昶:“……”
兩人就這么不正經地插科打諢一陣子,如果白翼在的話,恐怕會更不正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