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對現場聽眾來說,它太深刻,屬于老一輩人的山丘,或許只有白發時才能真懂。
淺金色的燈光里,容修來到麥克風立架前,薄唇勾起,唱出了年輕人的山丘:
“越過山丘……
“遇見十九歲的我,
“戴著一雙白手套,喝著我的喜酒,
“他問我幸福與否,是否永別了憂愁,
“為何婚禮上那么多人,沒有一個當年的朋友?”
現場的歌迷們眼前一亮,致敬大師的作品,帶著穿越的元素,屬于年輕人的悲傷和遺憾,從容修的那把好聽的輕煙嗓中流淌而出。
時空交疊,他遇見十九歲的自己。
“我說我曾經挽留,他們紛紛去人海漂流,
“那個你深愛的小妞,嫁了隔壁的王某,
“我問她幸福與否,她哭著點了點頭。
“后來遇見過那么多人,想對你說,卻張不開口。”
容修輕輕地唱著,淡淡的歌聲一下就鉆進了歌迷們的心里,在場粉絲團的忠實擁躉大多是女性,動情的男人,簡直讓人扛不住。
容修唱的是十九歲的迷茫,英俊的臉上帶著一絲遺憾與微笑,仿佛回憶到了十九歲那年的一點一滴。
DK全員合唱:
“就讓我隨你去,讓我隨你去,
“回到二十歲狂奔的路口,
“做個形單影只的歌手。
“就讓我隨你去,讓我隨你去,
“逆著背影婆娑的人流,
“向著那座荒蕪的山丘,
“揮揮衣袖……
這是他們的輕狂年少時,影響他們一生的經歷。
二十歲那年,他們在午夜的街頭大聲唱歌,在茫茫的歌迷群里穿行而過,那些美好或瘋狂的日子,早已成為年輕的生命中最珍貴的回憶。
但是已經回不去了。
長大了就是長大了,面對眼前無數的阻力,艱難前行——
白翼來到麥克風前,笑著唱道:
“越過山丘……
“遇見六十歲的我,
“拄著一根白手杖,在聽鳥兒歌唱,
“我問他幸福與否,他笑著擺了擺手,
“在他身邊圍繞著一群,當年流放歸來的朋友……”
越過山丘,白翼遇見了六十歲的自己。
伴奏的旋律傷感,舞臺上的燈光變成復古,時光交疊,讓人有了畫面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