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云寶呆了兩秒,連忙捧道:“……我怎么就……死這兒啦?”
“噗!”四周人都笑。
這次完全是內部人玩,連個本子都沒有,杜月海捧著茶杯笑盈盈看著兩人。
容修道:“是啊,別浪費了,我這人,不太喜歡浪費,不管是吃的、看的,還是資源。”
朱云寶無奈道:“好嘛,要說資源,您就是資源啊,這不是把容老師請到我們笑傲團了嘛!今兒,我就是想和容老師請教一下音樂方面的問題。”
容修的狀態非常自然,和平時在家和白翼聊天差不多,茶桌前坐了一大片專業人士,他本來就是外行,大家也都知道他是外行,所以也不會端著,沒有什么壓力。
朱云寶說完,容修就笑了一聲,那笑容有點說不清道不明的。
“笑什么吶,容老師?”朱云寶問。
容修:“剛才開玩笑歸開玩笑,笑笑就過去,不過,這里有個正經事,都知道,我組了一個樂隊,team,有兩個徒弟——”
朱云寶捧道:“沒錯,我們倆現在也組隊了,而且我還要和您請教呢。”
容修:“前幾天,我看見,你和我的兩個徒弟稱兄道弟,情同手足,那倆崽子對你的評價也很好,朱哥朱哥的叫。”
朱云寶羞澀道:“哪里哪里,我這人不拘小節,確實和樂隊兄弟們投緣,和親兄弟沒差。”
容修繼續道:“都說師徒如父子,那倆崽子,平時和我住一起,就跟我的親兒子似的。”
朱云寶道:“對,這是我們的傳統美德,一日為師終身為父,這話沒錯。”
容修點頭道:“所以,今天能跟兒子站在一起說一段,雖然我不太懂,但是我很高興。”
朱云寶:“…………”
“哈哈哈哈哈哈!”白翼笑噴。
朱云寶著急了:“哎,容哥,你怎么又給我繞進去啦?說好的拜師、學音樂呢?”
容修側頭瞅他:“你不是不拘小節嗎?別和外行人斤斤計較,何況我這邊吃著虧呢。”
朱云寶哭唧唧,要扛不住了:“兒子也叫了,您還吃虧了?”
容修道:“是啊,我剛說過,資源不能浪費,所以,讓我教你一些新穎的音樂知識,是可以的,你是不是也得……”
容修對朱云寶笑笑,又看向杜月海的方向。
杜月海再度笑了一下,容修這話是給他聽呢!
杜月海以戲曲方面見長,師承傳統相聲、曲藝大師,平時登門學藝的明星數不勝數——容修的新歌想加入國粹元素,如果他想學,沒有暴風春晚合作這一出,還真的非常難實現。
朱云寶小眼睛掃來掃去,似乎從杜月海笑呵呵的表情里得到了信息,連忙點頭應道:“是是,必須的,咱們是朋友,就互相幫助……”
容修正色點頭:“良師益友,最好了。”
朱云寶:“嗨!廣告來得猝不及防,央視霸霸看這里。”
臺下又是一陣大笑。
容修:“其實,來時我也琢磨了一下,天下藝術是一家,你們相聲里,不是有個貫口么?我身為外行,也常聽,特別是熬夜搞音樂創作的時候,聽了之后渾身舒爽。”
提到了“貫口”,在座眾人都愣住。
既然提到了,肯定是有意義的,杜云海眼神亮了亮,難不成容修會貫口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