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晃就到了暴風臺春晚這天。
下午容修趕到現場,抓緊時間和朱云寶排練了一下,兩人的節目安排在晚會中段。
直到現在,“容修登臺說相聲”這件事,還一直保密。
在候場室等著,過了一個多小時,就該容修和朱云寶上去了。
前頭主持人報幕,下邊兒是相聲,但是故意沒有說表演者。
只有電視機前的觀眾們看到,字幕打出了:
相聲:《我是外行》
表演者:朱云寶,容修。
電視機前的觀眾肯定有DK的粉絲,很多人都驚呆了,立馬將消息發到了網上,大喊著讓姐妹們去看暴風臺春晚!
舞臺上,桌擺好,場下一陣掌聲。
朱云寶走上舞臺,對觀眾們拜年:“過年好!”
臺下一片熱情掌聲,大家都注意到,朱云寶一個人上臺,他的搭檔“陳云海”沒來。
朱云寶:“您看看,咱們京城暴風臺的觀眾朋友們,一直是這么的熱情。能登上暴風臺春晚的舞臺,這是我的榮幸,我的搭檔陳云海感冒了,嗓子發炎,一句話也說不出。我一想,我的節目可能要黃啊,這能行嗎?所以,我自個兒一人來了,給大家來一段單口相聲……”
觀眾們紛紛叫好。
就在這時候,舞臺側面,一個戴著太陽鏡的男人出現了。
臺下觀眾們靜了靜,猛然間“轟”一聲,觀眾們嗷嗷鼓掌,女粉絲們尖叫。
只見那男人身高腿長,一身剪裁貼身的Prada,太陽鏡設計別致,手里還拎著一個亮黑色琴包,矜貴氣勢撲面而來,完全是平時樂隊趕場、準備登臺時的模樣。
臺下一片瘋狂,容修一臉迷茫,走上舞臺之后,有一種走錯地方的感覺。
朱云寶像是這才注意到身后:“哎?這不是容老師嗎?iVocal小歌王,大腕兒,什么弦兒把您給彈來了?”
觀眾們:哈哈哈哈哈
“怎么說話呢?”容修說,“我是來暴風臺上春晚的,因為樂隊要緊急排練,所以我一個人過來了。”
朱云寶:“您一個人吶?”
兩人一邊寒暄著,一邊往舞臺中央走。朱云寶站到道具桌后,一目了然就是捧哏。
哥倆兒就這么聊上了,臺下觀眾開始鼓掌。
朱云寶:“一個人能行嗎?我記得,容老師,您是組樂隊的大師,專門玩band的呀,五個人,team。”
容修矜持點頭:“所以說,剛才在后臺,遇見了杜月海老師,老師體恤晚輩,見我獨木不成林,就讓我趕緊過來,給自己找一個搭檔,一起上春晚。”
說著,容修摘掉太陽鏡,上下打量一身絳紫色長褂的朱云寶,“沒想到,我……穿越了,搭檔還沒找到,春晚怎么辦……”
朱云寶呆了呆:“您等會兒再傷心,容老師,您沒走錯,現在是相聲節目,我正在說相聲。”
觀眾們一陣大笑,舞臺上那兩人穿戴,一個西服革履,一個傳統長褂,對比強烈,讓人捧腹。
朱云寶指了指臺下,傲然道:“聽見了嗎,這掌聲,這人氣,和你們搖滾舞臺比,怎么樣?”
容修環顧觀眾們:“果然是說的比唱的好聽。”
“害,您這是夸人嗎?”朱云寶眼珠兒一轉,試探道,“容老師,您是來找搭檔的,聽過相聲么?”
容修:“相聲,咱們中國傳統藝術,我是外行,但也是從小聽到大的。”
朱云寶:“都是搞藝術創作的,咱們肯定也有話題,容老師既然來了,不如,咱哥倆就給大家說一段。”
容修沉思了下:“我不是相聲演員,站這兒說相聲,這不是‘詐騙’行為?”
“至于嗎?怎么就詐騙了啊?”朱云寶問臺下,“大過年的圖個熱鬧,觀眾絕不會這么想的,對不對啊大家?”
觀眾們齊聲:“對!”
——“來一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