夢境過于真實,像是重新經歷一般,他甚至感受到一種切膚的溫度,情不自禁地碰了碰自己的嘴唇。
午夜時分,勁臣從夢中驚醒,再也難以入眠。
在一起時,他是全世界;分開之后,全世界都是他。
他點亮手機,打開了一個DK在小渡家的視頻片段,那是容修的上一場演出。
勁臣光腳下了地,他從皮箱拿出一個裁縫皮尺,是用來測量拍戲期間的身圍的。
這是顧勁臣第一次有這種難以言喻的欲-望,
勁臣回到床上,心里野草在瘋長,就要吞沒了他。他一頭栽下去,頭埋在枕頭下。手機中那人的嗓音刺激著他的神經,他開始想他,一心一意地想,雙手碰的自己的身體,腦子里滿是容修。
皮尺打了幾個對折,握在手里一端,另一端形成一個散開的流蘇形狀。
勁臣抬起眼,望向屏幕里的那張臉,褪了睡褲,散鞭突然揚起,抽打在自己的腿后。
啪——
勁臣輕輕哼出聲來,把臉貼在枕頭上,腿情不自禁地蜷曲在一起。
sub,受懲罰的需要。
已經無法承受這種思念,對他的“渴望”達到了無以復加的程度——寵愛也好,懲罰也好,雷霆雨露,什么都好。
*
昨晚熬了夜,上午睡到日上三竿,容修就被夢驚醒。
夢里,處于一片漆黑中,什么也看不見,只有那人低低地嗚咽和叫聲。
聽起來有點痛苦,還有點……
不成體統。
容修坐起身,低頭瞅了瞅自己下邊,似乎又回到了“獨身主義”那些年——“這家伙”,作息格外穩定,每隔三兩天就會自己抬頭,以一種階級敵人的架勢與自己瞪視一番。
如果不予理睬,就會精滿自溢,亂七八糟。
該死的,怎么會夢見那種聲音?
去浴室里沖個涼,順便一道解決了“敵人”。
一身輕松換了一身居家服,容修下樓時,聽見樓下傳來電子鼓的聲音,還有吉他貝斯的悶彈聲,兄弟們已經在二樓小客廳練習了。
“怎么才下來啊,不是說練冰期間不熬夜嗎,最近怎么又日夜顛倒了?”白翼放下貝斯問。
容修沒有應聲,來到沙發上,一臉困倦地坐下,側頭看了看戴著耳麥正琶音練習的冰灰。
事實上,容修夜里在做什么,大家都不知道,他沒有對任何人透露——
“正在寫‘生而為人’的主題曲。”容修眼底有紅血絲,這時才告訴兄弟們,“初稿已經完成了。”
大家都不由得一愣,二樓小客廳陷入一片寂靜,隨后就是驚喜交加。
所以說,這就是容修。
只有十拿九穩時,真正有了眉目,才會把好消息分享給大家,免得空歡喜一場。
兄弟們開了一個暫短的會議,聊了聊《生而為人真是對不起》配樂會議的事情。擼獎片意義重大,屆時一定會有不少競爭對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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