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歌星站在小舞臺上唱小曲兒。
不賭博的牌局開始了,唆哈潮州填大坑,贏東西的,誰家老爺子的鎮紙,誰家老爹的鼻煙壺……容修并沒有參與進去,他不會打牌。
容修陷進沙發里,他對這種趴向來不感興趣,顧勁臣和一位搞投資的衙內在聊明年的電影業風向。
唐妃兒和林桃來到這邊,和在座男人們打了招呼。
容修為她介紹了兩只崽,唐妃兒看向聶冰灰:“這是男孩子吧?”
聶冰灰險些一口酒噴出來:“在下純爺們。”
唐妃兒打量他,笑道:“交女朋友了么?你喜歡女孩子吧?容少的喜好真特別,樂隊成員們都很有趣。”
“他還小,哪里有趣了,”白翼都快變成驢臉了,“就是長得嫩了點兒,你要是去老大的部隊里,就能看見純爺們了。”
“可惜退了啊,”唐妃兒坐在容修身邊,“其實退下來也挺好的,留在那種吃苦挨累、費力不討好的地方,不如守家在地,做點喜歡做的事。”
翟少輝嘴角一抽,戰戰兢兢看向容修。
這女人怎么往槍口上撞?
別人可能不知道,但小翟同志知道,容修有多熱愛軍中大營,離開部隊,是容修心里永遠的痛啊!
衙內們也有點悻悻,大家都是吃大院飯長大的,老唐怎么教育女兒的,部隊不是咱們的大本營嗎?
容修瞟了她一眼:“……”
向少倒了一大杯威士忌,看向顧勁臣,又環視衙內們,“據說,容少有七千萬粉絲,愛他愛得要死要活。你們說,容少是怎么讓人那么喜歡、把人調-教得那么死心塌地的?”
向少問完,巡視了一周,將酒杯遞給勁臣,“顧少,你和容少都是明星,你來回答,答不出,要罰酒。”
游戲開始。
衙內們玩游戲,白翼上前不是,不上前也不是,緊盯著遞在勁臣眼前的那杯酒。
顧勁臣笑了下,看向容修,“這個問題,只有容少的床單,才知道答案。”
容修:“……”
全場歡呼的笑聲,經久不息的掌聲,有人嗷嗷喊,不是說不能艸粉嗎?
唐妃兒臉色微變,容修輕揉太陽穴,他在笑。
李少接過酒杯,看了一眼容修,張了張嘴沒問出口,將目光移至勁臣,“顧少,我一直想拍個綜藝,就是‘明星假裝搞對象’的那種,韓國的我們結婚吧,知道嗎?我發誓,只要你參加,節目播出之后,肯定粉絲……”
容修伸手,奪過那杯酒,“誰敢打他的主意,我就封-殺誰,換個問題。”
“這也不能怪我啊,我知道你倆關系鐵,再不,容少也參加?”李少攤了攤手,從容修手上拿回那杯酒,“好吧,我換一個問題。”
李少想了想,問勁臣:“聽說,容少的別墅里,堆滿了電吉他和歌曲小樣,他的后車廂里有一摞新歌樂譜?”
勁臣點頭:“確實。”
唐妃兒驚訝:“平時容少一直在寫歌?”
勁臣:“差不多,他平時只做兩件事,而且駕輕就熟。”
她好奇:“什么?”
勁臣緩緩抬眼,嗓音動人,“做-愛和做音樂。”
容修:“……”
唐妃兒一抖,大腦一瞬間灌滿混凝土。
容修以手背壓唇,氣得直咳嗽,硬是沒說出話。
所有人都鼓掌,對容修發出一陣陣怪叫聲,女生們面紅耳赤,偷偷看向容修那張俊臉。
“失言了,”勁臣垂了垂眼,舉起酒杯,“自罰一杯。”
容修:“……”
勁臣瀟灑飲酒,笑眼與容修相對,他和他眼神廝殺,像兩個不共戴天的仇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