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久很久之后,風斬無意間在翻論壇的時候知道了這個傳說,只能無語凝噎,雖然非常理解表姐他們這樣告知自己的領地居民自己失蹤的消息,免得被有心人蠱惑利用,可是造成的傳說,卻是無法改變的,雖然還增加了一點點的傳說度,可是怎么也高興不起來。
誰讓傳說著傳說著,就變味兒了,簡直是把自己變成了一個大魔王一樣,不忍直視的很啊!
……
“你很讓我失望,弗利薩里,我讓你去和那個冒險者去玩玩,可是看看你,是去被他玩的嗎,你能不能告訴我,你究竟是白癡還是蠢貨!?”一個憤怒的蒼老的聲音出現,震動的整個空間都在顫抖,這里的黑袍人是大氣都不敢喘一下。
而對于被風斬狠狠的捅了個透心涼,出氣多進氣少的弗利薩里來說,就更加的恐怖了,它全身的盔甲都碎裂了,連同著在內部的弗利薩里,都變得如同碎裂的瓷器一般,別說動一下了,說話辯解的力氣都沒有,說不定下一秒就真的被在黑暗中的聲音震成粉碎了。
在這黑暗的大殿最中心的位置,那里有著更加濃重的黑暗,無論是從哪里看過去,目光都會被吞噬,甚至在周圍的黑暗,都會被那直徑在十米方圓的濃重黑暗吞沒一空,詭異而可怖。
憤怒的威壓籠罩在這里,只是一刻鐘,但是每個黑袍人都感覺會在下一刻就掛掉,更不要說真的要掛掉的弗利薩里,當那可不多壓迫消失之后,沒有人敢做出任何如釋重負的樣子,甚至哪怕一點心思都不敢有,它們知道,那樣會招來殺身之禍的,別看儕幅騰大人聲音始終像一位令人尊敬的長者,可是也只有它們才知道,那只是掩飾,如果觸怒了儕幅騰大人,下場的恐怖,是根本不能多說的。
下一刻似乎就激起了它們曾經恐怖的回憶,已經如同碎瓷器一般的弗利薩里瞬間被吸進了那濃重無比的黑暗之中,僅僅是一聲不死人的慘叫聲,在那黑暗中回蕩,就已經讓太多的黑袍人誠惶誠恐的畏懼了。
“好了,這個廢物,我給了它那么大信任,但是卻讓我這樣的失望,真是太可惜了,這個可憐的孩子!”儕幅騰惋惜的說著,像是一個剛剛痛失最為親近喜愛的后輩的長者一般,可是聽在那些黑袍人耳朵里,卻是毛骨悚然,那不是你自己干掉的嗎,您可真是夠無恥的。
場面很安靜,只是所有黑袍人都在默默的聽著儕幅騰的自言自語,直到它覺得似乎無聊了,才停頓下來,和藹的說道,“宣戰吧,如果不宣戰,不是顯得我們非常野蠻嗎!”
“是,是,是……大人!”所有的黑袍人都是迅速立刻的回應著儕幅騰,在儕幅騰不說話的時候,它們無論說什么,怎么咆哮都沒有任何的事情,但是在儕幅騰大人開口之后,如果誰還敢忤逆的話,那就只有一個下場了,它再也沒有說話的機會了。
“那么,有誰想好要去了嗎!?”儕幅騰和藹的說道,很有長者的風范,但是聽在這些黑袍人的耳中,卻是如同催命符一樣。
它們倒不怕死,可是任務失敗了,當初掛掉還好說,要是膽敢活下來,那可就完了,絕對會在儕幅騰大人那里體會到什么叫做比死更加恐怖。
儕幅騰的話之后,立刻就讓這里進入了極為安靜的模式中,不管它們究竟是否需要呼吸,都讓它們連大氣都不敢喘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