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隱私對我耳朵悄悄說了半小時,要看看她腹中的寶寶。
我用手調放大鏡,可是沒有;肉眼又看不見。
她沒說話,用手在我眼前輕輕過一下,奇跡出現了;能看穿一個人的心和所有的隱形物;連腹中的小男孩,也看得清清楚楚。
尖尖頭;兩只兔子耳朵,把我的鼻子眼睛長在他臉上!真神了!像老鼠呢?又像兔子。
鳳姐腆著身體,高興得合不攏嘴;像瘋子一般,蹦蹦跳跳表演給我看。
可我不怎么滿意,心里疙疙瘩瘩的;我們的孩子應該是人頭人耳才對,尖尖腦袋是什么?難道他……
鳳姐趴在我耳邊,“嘁嘁嚓嚓”說半天……
害我膽戰心驚,只聽到半句,什么妖仙?我的孩子與妖有關嗎?
她又“嘟嘟囔囔”跟我啰嗦一陣,總算弄明白。
我雖然重男輕女的思想很嚴重,但不能容忍這孩子,喊:“拿掉!”
鳳姐罵我神經病!不知感謝她十月懷胎心苦,還迎頭潑冷水,真想氣死人!一拳敲在我的腦袋上,像沒骨頭似的癱下去,就不知道了。
迷迷糊糊聽見一個小男孩喊:“爸爸,你死很久了,趕快醒!否則,我用小腳踢你!”
這聲音很奇怪,比老鼠“唧呀唧”好聽;不知不覺睜開蒙眬的眼睛。
尖尖的腦袋,有很多黑頭發;上穿灰色短衣,下套叉叉褲;光著人腳丫,十個手指很尖;尤其鼻子眼睛像我,不承認都不行,這是句號。
鳳姐罵我憨:“遺傳基因都不知道。”
小家伙不怎么可愛;我醒了還使勁踢幾腳,才喊:“爸爸,別賴在床上,起來背我!”
我越聽越不對,孩子才多大,怎么會說話?
鳳姐煩透了,只能這樣講:“他不是普通人,一出生就拼命長,連牙都齊了。”
這倒也新鮮,讓我看看?
小家伙把嘴皮翻開,露出尖溜溜一排老鼠牙。
這孩子有點怪,一定與老鼠有關,難道鳳姐是老鼠精變的嗎?
真討厭!做了這么長時間夫君,還胡說八道;如果妻子是老鼠,不等于……一點腦筋也沒有?
那么,鳳姐是什么?
小家伙爬到我背上悄悄說:“媽媽不是鼠精!”
這話一點用沒有?幸虧是不懂事的孩子;否則,我要好好罵他一頓。
鳳姐見我這么蠢,喊:“帶尖尖頭出去走走?”
這話把我驚呆了!鳳姐大腦是不是搭鐵了?怎么會取這樣難聽的名字?
鳳姐才不傻;不知就不知,也不提前問問:“這是師傅取的。”
我第一次聽說鳳姐還有師傅,到底是男是女,是干什么的?
這一大堆問題,鳳姐越聽越煩:“誰不知你是從火山蹦出來的?而我沒師傅,如何會仙法?”
“仙法?是不是抬高自己了?肯定是妖女;否則,小家伙的耳朵怎么來的?”
鳳姐跟我扯不清,還說:“仙女、妖女怎么樣?還不是你的妻子——生米做成熟飯;已有了愛的果實……”
不要臉!一切都在人家不知道的情況下完成;還好意思說。
鳳姐不承認,還罵:“男人沒一個好東西!占了便宜,還想賣乖!為他生了世上最英俊的寶寶不知感謝,還出口傷人!不看在孩子的面子上,拳頭早就打出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