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白美不敢得罪我;心里比任何人都清楚:“不管畫什么,總得有人畫。”
我想來想去,還是把黃妹妹畫出來好,以免麻煩……
她的鬼樣子,我記得清清楚楚;頭發蓬松,身不沾紗,小臉像花貓,赤著腳,一年沒洗過澡,跟乞丐一般。
白白美不贊成這種說法,露出奇怪的笑臉:“黃妹妹哪是這樣的人?應該云髻霧鬟,身穿彩裙,腳蹬繡花鞋才對。”
不管她怎么說,我有打算;用食指畫個鵝蛋,配上眼睛鼻子和嘴,像小孩涂鴉似的。
我實在沒畫的,很想把白白美畫出來……
她非常支持,要讓我牢牢記在心里。
我不是這個意思,她偏偏要那么認為,世上哪有這么不要臉的女人?想硬嫁是不是?
她這樣回答:“不要臉咋的?出來就是找男人的!誰會這么傻?看見男人不要,讓他從眼皮底下白白溜走?”
真不好說;誰不知我心大;想女人的時候,把頭削尖到處鉆,還不一定能找到;現在送上門來,總不可能拱手讓給別人吧?
這話讓白白美膽子變大一倍,過來握住我的食指,畫她想畫的東西。
我很好奇;能畫什么呢?只能拭目以待……
她緊緊握住我的手,在空中畫玉簪,卻像一把劍,伸手去拿,沒感覺;讓我試試,也同樣。
白白美像黃妹妹那樣,用手在上面晃一晃,居然閃出光來……
穿過光線,用仙眼掃瞄,把我驚呆了!高興得使勁喊:“魔法大灰狼,快回來!我一直在找你!”
大灰狼把臉對著我哼哼:“別瞎嚷嚷!我認識你嗎?”
這破話,把我的肺快氣炸了!不就一條狗嗎?也敢跟人哼哼;可能還不知什么叫厲害?
我忍無可忍,瞪眼喊:“你不是狗嗎?怎么敢稱人呢?站在那兒別動,讓我打來熬湯鍋!”
這話激怒了它,搖頭擺尾,瞪著兇惡的眼睛,對我“汪汪。”
我聽不懂是什么意思?把目光移到白白美的臉上問:“你知道它叫什么嗎?”
白白美考慮一下,對著玉簪劍光呈現的畫面喊:“小蠢狗!你知道他是什么人嗎?”
它“汪汪”一陣,聲音挺大,生怕我聽不見:“管他是什么東西?氣極了,照樣吃掉!”
真有點邪!我得想法扁它一頓,把目光移到白白美臉上問:“如何才能做到?”
白白美莫名其妙說:“這是你畫的東西,應該比我清楚。”
我不得不承認自己是菜鳥,畫這玩意并不熟悉,要想找到里面的東西難上加難。
然而,這條破狗敢對人哼哼,非滅掉它不可!
大灰狼又對我狂叫一陣,見沒反應,一蹬腿,長出一對黑翅膀飛走。
可是,我難受極了!一直喘粗氣,找不到發泄的地方,握緊拳頭,對準玉簪劍光狠狠打出去……
“嘣嘣”爆炸聲,從里面傳來,把我驚呆了!
沒想火球能打穿;對玉簪劍光卻沒影響;這一發現,害我后悔壞了!剛才應該打一拳試試,說不準這個該死的家伙,早被燒焦了。
白白美不能理解,忍不住問:“你怎么知道它是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