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罵王后是神經病!這不等于把個人隱私公諸于眾嗎?
黃茵茵妹妹心急火燎,把慌亂的目光移到我臉上說:“不驗也行!只要喊媽,所有問題就解決了。”
“誰愿喊,誰喊!反正我喊不出來!又不是不了解情況?”
王后心煩透了!四處看,扯著嗓門叫喚:“醫生,你究竟在哪?”
真是的,我不得不像王后一樣……沒想到黃茵茵妹妹亦然。
喊聲很雜,像很多人嚷嚷;仿佛一萬里都能聽見;結果嗓子喊破了,飛來的全是圍觀者,還以為我們要耍猴……
黃茵茵妹妹終于想出辦法,也不跟我們商量,自己往前飛……
真是的;萬一撞在老雕嘴邊,怎么辦?還得保護她的安全。
最緊張的是洪紳士,生怕出問題,寸步不離……
王后見他倆這樣,估計不會寫休書。尤其是洪紳士,這么強壯,一分也離不開女人;否則,也不會同意接盤……
黃茵茵妹妹,身大翅膀小,不動就會下落;不像老雕那樣,可在空中滑翔。
我和王后弄不清她想干什么;否則,問題不就解決了……
真夠勁!飛一陣還要停在樹枝上休息,大聲喊:“我累死了!”
洪紳士生怕我們不理解,還為她打掩護:“剛生產不久,需要多休息。”
我真想問問;到底干什么去……
猝然,飛來一只啄木鳥,見這么多人也不怕,雙爪抓住大樹干,“咚咚”敲一陣;聲音很響。
黃茵茵妹妹露出渴望的目光,過去問:“醫生,你能驗血嗎?”
他回答很簡單:“不會,你找錯人了!我是啄木鳥,只會吃蟲。”
洪紳士覺得奇怪,想打聽一下:“啄木鳥不是醫生嗎?干嗎吃蟲子?”
他輕輕一句話就打發了:“所謂醫生;是看病的?樹上有蟲,把它掏出來吃掉,病不就好了嗎?”
我總算明白了:原來它們是這樣的醫生,難怪以前喊來的啄木鳥說;鸚鵡來大姨媽了,男人總有這么一兩天。
黃茵茵妹妹不甘心;抱有一線希望問:“既然不會醫;干嗎掛這么大的牌?”
它依然能解釋:“不是全不會?否則,病人怎么辦?”
黃茵茵妹妹心里憋著火;不看就不看,賣弄什么?恨不得一大口,把它咬死!
啄木鳥心里不舒服,人家又沒惹她;問什么呀?弄得大家都不開心,一扇翅,就不見了。
人跟人沒法比;如果黃茵茵妹妹飛得像它一樣快,不就好了嗎?
可是黃茵茵妹妹盯著我看半天,居然喊:“兒子,媽要到你肩上去?”
“她是不是瘋了?這么喊我,還想讓我扛她?誰承認她是母親?真是給臉不要臉!”
洪紳士拉下臉來,把目光對準我哼哼:“忤逆種!知不知道?你是我親眼看見生下來的?她不是你媽誰是?”
我真想一火拳,送他上西天,就沒人敢跟我啰嗦了?
王后卻站在那邊說話:“這樣也好,要么太慢!你扛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