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會聽女人的?只有那些怕妻子的軟耳朵!可我決不是那種人!忍不住彈飛起來,一頭鉆進圓圈里,使勁喊:“飛快點呀,我等不及了!”
該死的老天真不做美!越著急越飛不動,究竟怎么了?剛才這么遠,現在亦然。我得先打聲招呼:“都別動,一會就到!”
新牡丹仙子瞪著雙眼咆哮:“大官人;你的大腦是不是被狗吃了?為何不聽話呢?不理你了!去死吧!”
倩女也拉下陰森森的臉,用手使勁指著我的鼻子喊:“夫君,什么情況也不知道?你慌慌張張來干什么?萬一好事破壞了?我永遠不再是你的妻子!”
“她倆到底怎么了?什么叫好心,都不知道嗎?你們不是一直在想男人嗎?夫君來了,為何不展開雙臂迎接?是不是想氣死我呀?”
誰會聽女人的話?我得趕快過去控制局面!看來這兩個家伙走火入魔了;沒有夫君的治理,絕對不行!
“呼”很響的一聲,是什么妖風?會不會……真不敢想下去;擔心卻一點沒用……
我拼命閃飛,嘴不停地喊:“無論發生什么情況,都必須等我飛到再說!”
不再有人答理我;空中出現一個黑乎乎的大洞,不停地往里吸風……
我憑第六感覺情況不妙!用最大的力量喊:“不!不要呀!”
然而,還是晚了一步:該死的洞,用魔鬼般的妖風,猛烈掃蕩……
“嗖”一聲,把她倆卷飛起來,轉著圓圈吸進去;閃一閃,消失……
我終于趕到了;然而,一切都晚了!怪來怪去就怪空中的黑洞,不得不扯著嗓門喊:“老天,還我的妻子來!否則,我要把你砸個大窟窿!”
回答我的非常搞笑;除了“呼呼”的妖風,什么也沒有;而且,該死的天,比以前還黑……
“天呀!我的兩位妻子,就這樣被天吃掉了!我去找誰評理?只恨這個該死的天,一點眼睛也不長!”
我真想大哭一場,卻又哭不出來;親眼看見她倆消失在我的視線里;這種失落的感覺,誰能明白?
想來想去,一揮手,圓圈移到我面前來……不得不怒火萬丈問:“是誰拐走了我的妻子,快告訴我呀?”
圓圈翻了幾一個跟斗,才停下來……畫面閃一閃,露出討厭的接生婆;雙手并排抱著兩個孩子;老臉笑成一朵花,興奮說:“雖然不是龍鳳胎,也相當不錯!”
一張破爛床上的產婦,看上去快三十歲了,用雙腳拼命踢被子,使勁嚎叫:“怎么會是兩個女孩呢?”
接生婆有一句安慰的話:“女孩咋的?嫁人不操心!有的人家已有八個女孩,還繼續生;這是什么意思?不就喜歡女孩子嗎?”
產婦的男人實在聽不下去,不得不啰嗦兩句:“那是生不出男孩來!”
接生婆見他小小的個頭,約一米五,三十二歲,肯定要堵一句:“你本事大?能跟人家比嗎?”
產婦臉上還殘留著蝴蝶孕斑;浮腫的身體尚未消退;故意“哼哼唧唧”喊:“我不活了,嫁給一個不要臉的窩囊廢,干點活怕得要命,一發夫妻信號,就咧開了嘴;否則,也不會生出一對鳳胎來。”
接生婆無法跟她交談;只好這樣說:“不怪;有些夫妻比你們努力,結果總生男孩!喊爹叫娘要女孩,最后依然是……”
男人越聽越火,在產婦臉上狠狠扇了兩耳光,大罵:“蠢女人!怎么就不會生男孩呢?還不如一只母雞;下一個月的蛋,總有幾個是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