旺女在我身邊飛來飛去,對著拂塵喊:“死在里面吧!永遠也別出來!夫君身邊的女人很多,忙也忙不過來!”
好像有聲音傳出來;旺女用耳朵對著拂塵仔細聽,也沒聽清,使勁喊:“咹?你說什么呢?能不能大聲點?”
我無法跟旺女計較;她的德性越來越明顯,怎么會是這樣的人?身體一縮,鉆進拂塵里……
立即傳來模糊妹的尖叫聲:“白大官人,別過來呀!”
我一看,驚呆了!幾個尖尖嘴挾持著模糊妹,其中一個用毛爪子緊緊蒙住她的嘴——聲音是從手指縫里硬擠出來的。
模糊妹使勁搖晃,試圖掙脫;然而,一點用也沒有?
這些家伙;我看得清清楚楚;身上長著黃毛、黑毛和花毛;從尖尖嘴可以看出:黃毛的家伙身體瘦長,臉像人,鼻子和嘴像黃鼠狼……
黑毛的家火不用仔細看就明明白白:小臉長長的,鼻子眼睛嘴像兔子;四只爪子像人的手腳……
我氣壞了!一個個人模狗樣的;連狐貍臉嘴,也像人一樣,緊緊扣住模糊妹的右臂……
從外面傳來旺女的聲音:“夫君,怎么樣?有沒有看見模糊妹?”
她不是希望人家死嗎?還問這個干什么?我扯著嗓子喊:“別叫了?知道什么叫人模狗樣嗎?”
外面傳來大姨媽的聲音;“孩子她爹;說什么呢?能不能再大點聲?”
問什么呀?又聽不見!尼姑為什么不關心一下呢?
我用雙眼緊緊盯著這些家伙,像大傻瓜似的喊:“放開!她是我的妻子;否則,老子一火拳,就送你們上西天!”
黃毛的家伙牛逼哄哄盯著我叫喚:“是你的妻子怎么樣?照樣落入我們手中!知道嗎?家族沒有女人,抓一個回去,人人都得載歌載舞,天天圍著她的身邊轉;有些幾個月還論不到,只能站在一邊等……”
“尼瑪的,再敢啰嗦,老子把你的狗嘴砸爛!”
花毛的家伙笑一笑說:“弄錯了!黃鼠狼嘴,怎么會像狗呢?”
黃毛的家伙皺著鼻子,把嘴張開,露出密密麻麻的尖牙,對著花毛的家伙威脅:“再敢放屁!把女人抓回去,你只能靠邊站!一只花狐貍也想沾腥,連門都沒有!”
花毛的家伙,出其不意,一拳打在黃毛家伙的鼻子上,手縮回來,還沒等罵……
黃毛的家伙受刺激,蹦蹦跳跳,用毛手緊緊捂住鼻子,鮮血從指縫里流出來;哩哩啦啦,滴得到處都是……
模糊妹用力一甩,使勁掙脫,慌慌張張藏到我身后……
花毛的家伙很失望,瞪著仇恨的雙眼,對黑毛的家伙哼哼:“真尼瑪無用,看一個女人都看不住!”
黑毛的家伙要爭辯:“打什么打?槽中無食豬拱豬;把女人放跑不就完了嗎?”
花毛的家伙很想甩他兩耳光,還是看在女人沒跑遠的份上才忍下來,說:“是你放走的;你把她抓回來!”
黑毛的家伙“哼哼唧唧”說:“白姑娘多好呀!抓回去;用不著變來變去的;氣息大家都嗅到了……”
黃毛的家伙用手緊緊捂著鼻子說:“白姑娘離我們太遠,身邊還有兇惡的女人;你的本事大,你去把她抓回來!”
模糊妹在我身后推一推,悄悄喊:“白大官人,快跑呀?”
我才沒這么窩囊:把雙手握了又握;將所有的氣運在臂上,變粗一倍,對著喊:“現在就是你們的忌日!”
三個家伙像大傻瓜似的,不知啥意思?面面相覷……
我趁機打出十幾拳,從手中鉆出十幾個小紅點,準確無誤在他們中間爆炸……
“轟隆隆”一陣響;拂塵使勁搖晃,里面冒出許多黑煙;還有細小的顆粒,打在我們身上……
三個家伙不見了,很可能炸死了?為什么沒看見拋尸呢?
外面傳來旺女的尖叫聲:“夫君,救命呀!”
“又怎么了?里面剛處理完;就不能休息一會嗎?”
模糊妹慌慌張張對著我的耳朵說:“夫君,會不會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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