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怪現象發生了!衙房在空中溶化,像下雨般的滴著水,慢慢鉆進土里……
投愛第一次看見這種怪現象,緊緊挽著我的手飛過去;一個衙役沒有,整個房子把地弄濕一片……
鳳凰女們一大堆過來,議論紛紛,說什么的都有……
能說會道的鳳凰女,早就考慮好了,飛來另有一種說法:“以后,不要選擇深夜斷案了!”
她說什么呢?我愿意深夜斷案嗎?不知這些家伙從什么地方蹦出來的……
在不遠處,傳來小姑娘嫰聲嫩氣的喊聲:“爸爸——我來了!”
大家都很奇怪,回頭盯著看半天,只是皺著眉頭……
一位美麗的女人,牽著剛梳妝打扮過的小姑娘,出現在我的面前問:“孩子她爸;情況怎么樣了?”
她的聲音,怎么像油光光的女人;但相貌卻不想同;一位盤頭擦簪,佩戴蟲花的粉嫩女人,像出水芙蓉,越看越美麗……
投愛眨眨眼,識別半天,才回過神來,問:“干嗎不在水里繼續呆著?還來這里干什么呢?”
她緊緊牽著身邊的小女孩說:“孩子要找爸爸;不來行呀?”
投愛越聽越生氣,一個油光光的女人,轉眼弄成這樣,不就是為了勾引小帥哥嗎?恨不得狠狠甩她兩耳光,大罵:“賤女人!怎么收拾,還不是一條蟲子?別想耍什么花招,小帥哥是我的!”
油光光的女人并不爭論,只是輕描淡寫地說:“孩子他爸是你的,也是我的!男人允許一夫多妻,再娶幾個我也沒有意見!”
這話我愛聽;女人打扮成這樣,有種神秘的感覺,值得好好地研究……
小女孩也變了,不再是蟲子;也看見腦袋上的觸角;而頭發黑乎乎的,左右各扎著一根馬尾辮——小臉圓圓的,一雙明亮的大眼睛,像黑寶石一般,閃著靈光。上穿一條半腰齊逼小短裙,下著一條長長的襪褲,顯得特別精神……
我無法想象,她就是那只蟲子;只是臉很陌生;可能需要一段時間,才能恢復……
小女孩的嘴可甜了;一見我就喊:“爸爸;我要你跟媽媽在一起;我們是一家人,應該手牽手,共同創造美滿的生活!”一會爸爸這樣,一會爸爸那樣;非常惹人喜歡!
唯獨投愛不能接受;用兇惡的眼睛緊緊盯著她倆,咬牙切齒說:“蟲子還是蟲子,無論怎么變還是蟲子!別喊來喊去的,有多難聽呀?”
我可不一樣,心里不知不覺已接受,并對投愛施加壓力:“不許用這種態度對待她們!說不定以后你會變成孩子的小姨!”
投愛當然不愿意聽,搖晃著身體撒嬌:“小帥哥,我要做正房;油光光的女人是后來的。”
油光光的女人實在聽不下去,用一雙媚眼盯著投愛問:“哪有油光光的東西?你到底長眼睛沒有?我有多美麗呀?”
投愛找不到話說,憋得無奈,才弄出一句:“你是蟲變的,并非人!也想來搶我的小帥哥嗎?”
這話怎么如此難聽?我越聽越不舒服,又不好罵,只能制止:“好了!說什么呢?”
沒想到能說會道的鳳凰女會來到我身邊,緊緊盯著油光光的女人問:“你叫什么名字?”
油光光的女人,用手指著小女孩說:“我們的名字,都要等她爸來取。”
情況不用說,大家基本了解,沒有人吱聲……
唯獨投愛反對,還咬牙切齒地哼哼:“沒名字好呀!隨便喊什么都可以;比如豬呀狗呀!實在不行,還是蟲子……”
我實在不想聽,把投愛狠狠推開,厲聲喊:“別添亂了!你能取,就取一個讓我聽聽?”
投愛高高昂著頭,非常傲慢!牛逼哄哄不愿答理,考慮半天,才弄出一句:“跟我搶男人的女人;絕對是情敵!怎么可以跟她同流合污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