終于又聽見遠遠傳來的喊聲:“兔主人,等一等!”
這聲音很陌生,是不是又出什么事了?我還沒下去吶?叫什么呢?
轉眼間,人已到了;降落在我面前的是個陌生的男人:頭發不長不短;打扮像女人一般;臉上也太奇怪了,最突出的是三只眼睛。我盯著他仔細觀察;映入眼簾的是眉清目秀,身材勻稱,渾身散發出奇怪的氣息;他究竟是男還是女人?不用說:肯定又是個二刈子。這些人非要把自己弄成這樣才好看……
我們第一次見面;他顯得很主動;盯著自我介紹:“我叫二郎神!是來幫助你的。”
“二郎神?我想起來了;記得跟猴頭猴腦的家伙打仗,模樣不是這樣的呀?”
二郎神沒說話,他的三只眼睛,在眼眶里轉一圈,顯得很靈動,想一想才說:“人要變,才有情趣;否則,活著像一壇死水;比如,我有七十二變;想變什么,就變什么?”
我最喜歡女人,在眼前飄過的不知有多少個了,想起來有甜,有酸,還有醋;很想問一問:“你能變美眉嗎?”
二郎神為了討好我,不打算拒絕,用手往自己的臉上輕輕掠過;一副美眉相貌出來了;身材嬌小,臉如蘋果,比尤物還好看;又不能跟她接吻,萬一出現搞基怎么辦?
她沒停留多久;頭晃一晃,又變成另一個美眉;從人的整個相貌來看:盤頭編花,佩戴鳳凰金簪;一張鵝蛋形的臉上,有一對彎彎的柳葉眉,配上一雙又黑又亮的大眼睛,給人一種大腦聰穎的感覺;尤其是鼻下那張厚厚的櫻桃小口;夢幻般的吸引人,忍不住想狠狠咬一口……
我越看越奇怪,一個男人,要變成女的;那么,生理器官如何解決?難道不變嗎?那叫什么女人?
二郎神沒有任何解釋,好像變上了癮,閃一閃,又成了身穿甲胄,威武雄壯,而又高高大大的男子漢,露出女人迷人笑容問:“怎么樣?”
太不搭配了?要么,就變成地地道道的男子漢,不要留下女人痕跡。為何要這樣變呢?我越看越不順眼,難免要啰嗦幾句:“作為女人,應該穿齊逼小短裙,不主張大露底,但有一條襪褲套在上面,讓人感覺不清不楚,總想弄明白其中的內容;不是更好嗎?”
二郎神想半天,很困惑;最后也不知我為什么要這么說,得問問:“你說的這種女人,我從來沒見過。這種年代,穿成這樣,叫什么呢?”
我想一想,用食指在空中劃一筆,顯得那么蒼白無力;可是,它閃一閃,變出一群時髦的女人;有高有矮,有大有小,都是些青春美眉,人人洋溢著燦爛的微笑;嫵媚的身材比他變的美眉還好看。
二郎神一句贊美的話也沒有,轉一圈,又變成一位美女,恰好和我的心意,怎么看就那么順眼,忍不住喊:“嫁給我了!”
二郎神又不是大腦有問題;男人跟男人,并非女人那種拉拉關系,人家一看會笑話;肯定有這樣那樣的想法,不能再這樣下去,閃一閃,變回來說:“你想得倒美;她是我的前妻;以后不許說這樣的話!”
“他還有妻子?”聽說二郎神是個地地道道的光棍,做鰥夫多少年,不思女人;這話恰好和二刈子靠上邊。
我很奇怪;從他的臉貌來看,不該是有妻子的人;也不用想那么多,誰會嫁給一位三只眼的男人,況且身份不明?萬一真的是二刈子呢?豈不把人家坑了?我真為他難過,好一會才問:“前妻叫什么名字?”
二郎神也不說明白,沒頭沒腦地扔出一句:“她叫寸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