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抓什么人呀?一大堆也無法隱藏呀!這些不要臉的村民,都想看花花事;越趕人越多,一個個聞風而來……
藍纏不知從什么地方鉆出來的,悄悄稟報:“青天大老爺,黑煙一直沒來;我的眼睛一秒也沒眨過;如果來,肯定會有風……”
我大腦留下一個莫名奇妙的問號:不是說怪事發生了嗎?
南花權偷偷來到我身邊,生怕別人聽見,故意壓低嗓門說:“我妻子就是被黑煙卷走的,一定要抓住,狠狠敲一頓,問題就出來了!”
傻紅媽毫不留情把他推開,瞪著不依不饒的眼睛罵:“臭家伙!老娘已同意把女兒嫁給你了,還想她干什么?”
“唏”一聲;藍纏用食指一指,輕輕擱在嘴上,說:“別說話,有動靜!”
我大腦迷迷糊糊的,暗暗留下一個疑問:“這么多人,他也敢來嗎?”
所有的人都不吱聲,橫空趴著,全神貫注地盯著那個破爛的小二樓……
沒有發現一點風聲;大家心里都明白;小河在房后山坡下,黑煙只能從那里出來……
然而,等了好半天,一點動靜也沒有;好像都耐不住了……
我只好壓低嗓子下令:“不許亂動!否則,功虧一簣!”
村民們又不傻;還有女人在內,氣息也不好聞,差傻紅媽太遠了……
一個黑影偷偷摸摸過來;別人不知看見沒有?我的火眼清清楚楚;是一個傻不拉幾的年輕村民,約二十多歲,長得像大青蛙,連走路的樣子,也農里農氣……
傻紅媽趴在我身邊非常緊張,悄悄問:“不可能是他吧?會不會弄錯了?”
黑影鬼鬼祟祟,四處張望,不知有沒有夜眼,看一陣后,輕輕降落到破爛的雙耳房小二樓竹子編織的樓板上……
“嘰呀嘰”的搖晃聲出來了,里面一點動靜也沒有……
我深深懷疑十八歲的女人會不會在里面?為什么不尖叫呢?
藍纏帶著牛二貨,一個站一方;猛力沖過去……馬上傳來竹樓上吵吵的聲音……
還沒等大家醒悟;已有藍纏的叫喊聲傳來:“青天大老爺;我們按住了!”
所有的人才松了一口氣,立即大聲吵吵,也不知啰嗦什么?
我盯著所有的村民,向藍纏下令;“把他押出來,讓大家看看?”
藍纏和牛二貨緊緊扣住一個傻不拉幾的男人,推到我面前說:“就是他,剛上床,就被抓住了!”
俗話說;捉賊捉贓,抓奸抓雙;這是大家親眼看見的,想抵賴,門都沒有?
我不得不考慮可能發生的情況,毫無把握問:“床上有女人嗎?”
牛二貨也沒想一想就說:“有,睡得像死豬一樣?”
小樓上黑乎乎的,到底能不能看清?不知牛二貨有沒有夜眼?
就這樣,我大腦里暗暗留下一個問號;不過,問問不就知道了嗎?
“你能看見嗎?”
“能!看得清清楚楚。”
我不得不深深的嘆息:“難怪呀?有這么大的空子可鉆;能不招人惹眼嗎?”
十八歲女人的父親,不知什么時候來的,緊緊封住他的衣領,在臉上狠狠扯了幾嘴巴,大罵:“流氓!小白臉!老子真想幾大腳踹死你!”
我很奇怪?都是村民,難道不認識嗎?得問問:“叫什么名字?立即報上來?”
他倔頭倔腦,死個舅子不說話,好像還有道理似的……
傻紅媽認識,一眼就看出來了:“他叫沙二包;是前面寨子里的。”
難怪呀!一看就那么傻,是不是天生的也不清楚?
傻紅媽要當著大家的面糾正:“是沙,而不是傻。”
這句話,給我臉上抹了一層灰,憋在心里難受極了!不得不說:“傻就是沙,沙就是傻,反正都差不多。”
傻紅媽聽不順耳,心里非常郁悶;扔出一句:“不跟你說了!”
我才不在意一個老村婦,生氣就生氣;誰叫她不順著我說話呢?活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