頃刻間,五年過去,胡氏王后受孕五載不生產;該覓的人全來了;其中一位醫生話頗為離譜:“王后只孕不產,懷了石頭胎,走路像正常人,不過腆著腹部而已,還可勞作……”
出語不祥;南荒一酋大怒,令人拖出去砍了。
挽尊到了五歲,正式確立南荒一酋的接班人,授予王子名稱;除額頭上的痦外;眸珠比小白兔還紅,小嘴小臉,愈發像胡氏王后。
南荒一酋有一事擾心,至今踟躕不前;派人力車,拉了一壇五百斤重的陳釀老窖,由胡氏皇后帶領挽尊,乘車前去甴曱山洞府……
出來迎接的是北荒、牙掉光的老嫗:“說是重孫的重孫的女兒剛出生,不尚見客,傷了月氣,孩子無奶,影響成長。”
聲音驚動洞府里的人,出來好幾個,說話的卻是一位女人:“別聽她的,幾萬歲的老人,牙亦光了,進來吧!”
胡氏王后慢吞吞的從人力車下來,腆著腹部,牽著五歲的挽尊,直截了當道:“聞此山,誕下一仙女;小王子喜愛,特來定親。”
女人未知年歲;容顏水嫩,正當妙齡!身穿鼠皮長裙,將胡氏王后迎進去,隨同有美女和女人……
此山像甴曱,洞府亦然,洞內像甴曱的身體,前小后大,分幾個洞入內,至大洞站立。
少焉,從另一個洞內抱著毛皮襁褓,來至胡氏王后面前,扒開麂皮露出臉來。
女嬰“啊啊”叫,嘴里吐出頗多的口水,一對黑得像寶石似的大眸子,分外惹人喜愛……
挽尊踮踮腳尖,終于夠到麂皮襁褓里的孩子,驚嘆一聲:“我好喜歡!”
胡氏王后讓女人把襁褓放低,盡情讓挽尊觀察,道:“給你做妻,可否?”
挽尊未知意思,眨眨眼問:“妻是甚么?”
胡氏王后當眾教:“長大后,便是你身邊的人。既然喜歡,就抱回洞府吧!”
挽尊伸手抱住襁褓,一步亦不能邁,正欲下掉……
胡氏王抱回襁褓,遞給女人道:“恁樣定了,長至十四,會派人來接。”
女人不是女嬰的生母,確切的身份是女嬰的奶奶;而女嬰的生母還在坐月子。
五百斤陳釀老窖成了聘禮,事情辦妥;胡氏王后肚子激烈疼痛……
女人猜疑:“可能要生了?”
人力車拉著她,縱情馳騁,身邊美女、女人緊緊跟隨——忽略了挽尊,扔置一旁;空中下來一位飛人,大手一攬,抱至懷中,飛走……
胡氏王后的手伸至最長,一邊忍痛一邊喊:“回來!別搶走我的孩子!”
美女飛天追去;留下女人照看胡氏王后……
空中飛人速度極快,四處覓遍,亦沒有;而挽尊求救的聲音愈來愈小,直至消失……
美女回至人力車上;胡氏王后堅強的挺著,不讓路途分娩;痛出一身冷汗……
羊水破了,順大腿流下來;車上汪看一灘,隨車身抖動,淌出車廂外……
此人力車;長五米,寬四米,四圍有八十厘米高的車廂擋板,乘有胡氏王后、美女、女人,三人。
美女、女人面如土色,失魂落魄……
胡氏王后顯得較為沉穩;激烈疼痛,冷汗從額頭滲出來,強烈下墜,情不自禁念叨:“快要生了!”
“何辦?”美女分外惶恐,連連打人力的背:“快呀!愈快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