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陣鉆心刺痛,終于將堵一把疼醒,趴在地下,撐了又撐,才勉強撐跪著,到處濕漉漉的低著頭。
姊姊心平氣和地說:“痛了吧!早點說出來,不是就不用受這么多罪了!我問你:‘他是奸……’是什么意思?”
“不知道,剛才我昏過去了!”
“郝尚魁;你也聽見的,他剛才說什么了?”
“稟報師母,他剛才說:“他是奸細!”
挽尊盯著堵一把問:“他是誰?是跟你在一起的人嗎?”
“不不不,沒有,就我一個人!”
“你不想說是不是?非要把屁股砸爛才肯說嗎?”
“師父,冤枉呀!”
“打!給我狠狠地打!”
“咚,咚,咚……”重重落下來的樹棒打在肉上已經麻木,就像死豬不怕滾水燙一樣,敲打一陣,又暈過去了……
挽尊不得不下令:“把他關進牢房!等待審理!”
郝尚魁慌慌張張,問:“師父,沒有牢房,怎么辦?”
“你是大將軍問我嗎?現造,要大,最低能關二十人!”
姊姊順便補充一句:“最低能關五十人。”
挽尊怒氣沖沖從營帳出來大罵:“他娘的!什么也沒審出來,打死也不說;怎么辦?”
小仙童荷靈仙過來悄悄說:“我們在外面都聽見了!要不要找仙師來測謊處理?”
“那些仙師你也相信?掛羊頭,賣狗肉,全是他娘的假的!”
白美女倒有一個主意,面對挽尊的耳朵悄悄說:“讓姊姊鉆進他的腦瓜里探聽信息,不就明白了嗎?”
姊姊聽不得這種意見,問:“你咋不自己鉆呢?又不是不會?”
花龍把龍頭伸過來說:“信息在腦髓里,進去獲信息不如在外面取來得快!”
“何以見得?”
“咱們都不是普通人,個個都會發信息,為何不發出來,在弟子們身上搜尋呢?”
挽尊極為贊賞,還說:“這是個好辦法!”
姊姊就不信這個邪!從眼里發出一陣波紋,里面寫著幾個篆字:“把奸細的名字告訴我!”
花龍用龍眼、挽尊用雷公眼、白美女用仙眼,能看見波紋像擊水石一樣向四周擴散,囊括所有的弟子,旋即收回來,用大腦過一遍,露出失望神色說:“什么信息也沒獲得!”
挽尊心里很郁悶:“難道弟子中真的沒有奸細嗎?那么,弟子們傷亡為何會這么大?”
小仙童荷靈仙有不同的看法:“弟子們打仗沒有經驗,一心想取勝,聽別人瞎指揮,慌慌張張往前沖,連敵人都沒看見,就中了箭,未必是奸細所為!”
“他是奸細,如何解釋?”
“那是屈打成招!忍受不了皮肉之苦,一吐為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