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里沒有磨鏡,只有共同的良人。再不找,孩子可能就要蹦出來了;還啰嗦什么?”
姊姊心里不服氣,問:“純艷艷的孩子怎么不蹦出來呢?究竟受孕沒有?為何看不出來?”
“我知道有人懷疑受孕的事;這是真的,不信可以檢查。”
洪漪麗輕輕拽她一下,低聲說:“檢查什么?天這么黑,能看見嗎?駕!”
黑馬將云踏飄起來,往前飛去……
姊姊的黑馬不聽指揮,掙著往前跑,又沒韁繩;死死拽著馬鬃,一點用也沒有。
“哎——姊姊——你往哪去——快回來——”
“我的馬真沒用;它不聽話呀!怎么辦?”
“不要了,飛回來吧?我倆騎一匹!”
姊姊雙腳一蹬,從黑馬背上飛起來,回頭看;黑馬跑一會,就不見了;姊姊順利降落到花龍女的馬上。
“駕!”剛拍打一下,黑馬閃一閃,也不見了。
花龍女和姊姊飄在空中,心里郁悶極了!最后也想不通:“馬怎么會不見了?”
她倆百思不得其解;邊飛邊對著前面喊:“良人——白美女——你們在哪?”
“哎呀!我剛才太傻了;良人喊我跟他騎一匹馬,還挺不愿意吶!”
“我還不是;良人先喊我,才喊你!”
“不對!良人先喊我,最后才喊你!”
“別爭了,這兩個賤女人明明是磨鏡,死個舅子不承認!”
“人家傻呀?這是個人隱私!你會告訴別人嗎?”
“姊姊,我倆可不可以做磨鏡?”
“不可以!你的腦瓜是不是出進水了?那些做磨鏡的女人是找不到男人,才被別人勾引,變成人家的俘虜!”
“誰變成誰的俘虜?”
“磨鏡總有一個扮演男的,那就是勾引另一個的人。”
“你說的是洪漪麗勾引純艷艷!”
“應該是這樣的吧!”
“我看洪艷艷一點也不像男人,也沒裝扮成男人,會不會是純艷艷勾引洪漪麗?”
“這一對磨鏡,沒看出男女來;有些磨鏡女扮男裝可明顯了,一眼就能看出男女的來。”
“呼”一聲,一匹黑馬在她倆面前停下;馬背上的女人喊:“哎——聊什么呢?”
姊姊瞪著火紅的眼睛怒吼:“關你屁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