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姑姑變的波紋郁悶極了!從他的腦瓜里出來,仔細一看;是個長著人腦瓜的家伙,渾身上下都是黑乎乎的狗毛;高六十厘米;沒看見身邊有法師和道師;這樣的人能提供什么服務?姊姊變的波紋飛走,很快回到自己的身體里,完全明白了,將發生的情況說給大家聽……
有的弟子認為:“絕對是騙子!”有的弟子不這么想:“人家不是說做生意嗎?肯定有他的來路。”郝尚魁直接下定論:“這是一種靠介紹維持生活的人;不想請就算了,還是讓弟子們去找吧!”
“嘎嘎嘎”空中的鬼叫聲又出現了,放眼望去,好像一團團黑霧,里面有亂七八糟的手腳,時不時還能看見黑乎乎的腦瓜,樣子挺嚇人!弟子們害怕,一個緊緊抱著一個,縮成一團……
挽尊的目光自然而然落到了鐘愛的臉上問:“你能找到那個法師嗎?”
“事隔多年,不知囊空還在不在洞廟里,那兒的洞村民,都是在一個大山石上面,開鑿出一個或幾個小石洞屋居住;否則,也不會叫洞村民;那里的人全靠守獵維持生活;還不知囊空要不要錢,咱們多少一二要準備一些貝幣;俗話說,收人錢財,替人消災,人家才能為我們辦事?”
一提到錢,挽尊的頭就暈。這么多年,自己不吃不喝,妻妾們也一樣,穿的全靠自己變;哪來的貝幣呀?”
姊姊在地圖模型上走來走去,最后盯著郝尚魁問:“咱們打了這么多勝仗,戰利品中,難道就沒有貝幣嗎?”
“當然有!戰利品當中還有五百多名女俘虜,每天都要吃穿用,還有其它開消,這些都要用貝幣去買;否則,如何長期維持?”
“能不能拿出一點來請法師?要么,天天鬧鬼;不但會嚇死人,還會擾亂弟子們的心思;如何打勝仗呢?”
大將軍對身邊的一個弟子下命令:“無論想什么辦法,也要摳出二十個貝幣來?”
姊姊算一算,立即說:“太少,人家給你做一場法事,只要這么點錢嗎?最低五十枚!”
既然這樣,狡辯半天也得拿,弟子猶豫不決飛走……
挽尊左思右想,總覺得不對,下令:“以后的戰利品,全部寫個清單交上來;每天用了多少?用在什么地方,要記得清清楚楚,交給師姑姑過目,由大將軍保管,不許弄丟了,如有遺失,要及時補上,還要注明是怎么丟的,也要拿來給師姑姑過目,才保存。”
“這條意見提得很好!郝尚魁一定要做好這項工作,我要親自檢查!”姊姊又補充一句。
弟子回來了,手里拿著一個包裹,打開看,才有五枚貝幣;當然有話要說:“師姑姑;各項開消太大,庫存只有這么一點了!”
挽尊皺著眉頭問:“這是怎么回事?”
“我問過發放貝幣的弟子,說情況太復雜了,這么多事,用在什么地方?又沒有一個賬;反正要用,就必須拿,都記不清了。”
“五個貝幣能干啥?你們以后怎么維持下去?”
“說好了,讓他們自己想辦法?”
“他們是誰?”
“管理女俘虜的人和弟子們生活費的人?”
“都給我通通找來?”
姊姊擺擺手喊:“慢!”這事不能怪弟子們,只能怪我們沒有規章制度,回頭大軍下去要安排起草一些關于這方面的規定,全部拿上來讓我審查;合格后,整理出來,在每個營帳里貼上,讓弟子們看到,還要大力宣傳,讓人人耳聞目睹;以前的事,不在追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