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牌吧,你已經錯過了最后的機會了。
我倒要看看你只有一對A,怎么贏我的同花順。”
豪姬冷冷的看著羅皓。
既然勝負已分,她自然不用再故作小女兒姿態來面對羅皓。
“一對A雖然不大,不過贏你的話,我想還是夠的。”
羅皓將自己的底牌翻轉過來。
映入眼簾的只是一張方塊3。
也就是說,羅皓的牌面只是黑桃A,梅花A,梅花9,紅桃10,方塊3。
“贏我?難道你們天朝人賭錢的時候都是習慣拿一對A來贏同花順的嗎?”
豪姬輕笑一聲,眼里全是譏諷。
“太國代表請開牌。”
荷官雖然沒有看豪姬的樣子,但只是看牌面,他也知道,羅皓輸定了。
豪姬縱然沒有同花順,只要隨便來個順子,同花都能贏羅皓的一對A。
聽荷官這么說,豪姬方才施施然的掀開撲克牌。
“香港一方勝!”
荷官低頭看了一眼雙方的五張牌,然后說道。
“呵呵····嗯?”
豪姬剛笑了一聲,忽然覺得有點不對勁:
“荷官,你是不是說錯了,贏的是太國代表。”
“我是沒說錯,反倒是你卻是看錯了。
你先看看自己的底牌是什么再說吧。”
荷官用憐憫的眼神,飛快地看了豪姬一眼。
豪姬聽了,心中頓時升起了一種不安的感覺。
她猛地的低頭一看。
發現自己的底牌根本不是原來拿著的方塊5,而是一張紅桃7。
這樣一來,他的五張牌組合在一起,就不是同花順。
而是紅桃7,方塊6,方塊7,方塊8,方塊9。
這樣的牌面再怎么看也只是一對7。
面對羅皓一對A自然是輸得不能再輸了。
“呵呵,原來你們太國人賭錢都習慣拿紅桃7來當方塊5的。
我長這么大,都沒有出過國。
如果是這樣的話,請恕我見識有那么一點淺薄啊。”
羅皓輕笑一聲。
輕描淡寫之間用同樣的方式來暴擊豪姬。
“怎么可能?
我的底牌明明不是紅桃7,而是方塊5。
一定是你換了我的牌。”
豪姬語氣激動地指著羅皓。
“豪姬小姐,根據國際賭例。
以撲克牌進行賭博,一切以賭桌上的牌面為準。
所以,請你不要在這里鬧事。”
荷官一聽,頓時不滿的看著豪姬。
這個太國女人這么說,不是分明指他看不到羅皓出千嗎?
要知道,他雖然是荷官,但同時也是賭王大賽的舉辦方專門聘請來作為裁判的人。
也正是如此,剛才他的目光才一直盯著羅皓與豪姬的雙手,以及撲克牌。
“你······算你狠!”
豪姬雖然在太國勢力龐大,甚至還有太國女賭王之稱。
可是,這里是香港,她的勢力再大也沒辦法全部搬過來。
而且這里可是世界賭王大賽的會場。
作為輸家她,如果在這里鬧事不知道會得罪多少人。
到時候哪怕她在太國的勢力再大,犯眾怒下也是扛不住。
“你這么喜歡拿我天朝人的身份來說事。
那我就以天朝人的身份送你一句天朝話,作為給你餞行的禮物。
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
下次用催眠術的話,記得看人來用。”
羅皓絲毫不畏懼豪姬那殺機凜然的目光。
這可是賭壇,不是小孩子過家家酒的地方的。
走進這里,除了贏就只有輸。
贏的人,可以風光萬丈。
而輸的人,通常都只能化作一抔黃土。
說句直白一點的話。
世界賭壇之中每一個有名有望的賭徒,都是用無數對手的尸骨與鮮血,財富鋪墊出來的。
而一開始豪姬就用催眠術來對付羅皓。
倘若被她催眠成功的話,羅皓現在就等于一無所有。
世界賭王大賽第一局就輸了。
怕是他剛走出比賽場地的大門,洪光就敢找人把他給埋了。
這就是賭壇,一個容不得在賭桌上有半點仁慈與失敗的地方。
站在門口等候的洪光一看有人走到比賽牌前,目光立刻瞟了過去。
當他看到寫著太國兩個字的那一張牌子被換下來,然后香港的牌子朝著更上方移了上去,進入八強名單的時候,他的那一張略顯奸詐,蒼老的臉龐,頓時如同煥發了璀璨的生機。
“這小子的賭術之強,怕是還在我預料之上。”
洪光心里對羅皓的賭術充滿忌憚的同時,還為之一陣欣喜。
他就怕羅皓老馬失蹄,第一局就出現什么意外的波折。
“洪爺,在這里看上什么?”
羅皓走到了洪光身邊。
“恭喜你,進入八強了。”
洪光迅速收斂心神,一看羅皓就一臉微笑的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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