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人自有妙計。”虞清歡揚唇一笑,“你聽過捧殺么?”
長孫燾會意一笑:“這個時候,缺一壺小酒。”
虞清歡用被子把全身都裹住,盤著腿坐在床上,忽而問長孫燾:“話又說回來,你打算怎么處理白漪初?明確拒絕,還是娶做側妃?”
長孫燾想了想,道:“二皇子向蕭貴妃提過,要娶白漪初為正妃,可惜蕭貴妃沒有應允。”
虞清歡道:“依當今的性子,若是長孫策娶了蕭貴妃,只怕他活不長了,再者,肥水不流外人田,皇子正妃不便宜蕭家,便宜外人做什么,蕭貴妃是個明白人。怎么,你想成人之美?”
長孫燾道:“他們怎么樣,都與本王無關,反正淇王府開支大,養不了太多女人。”
虞清歡沒有接這個話茬,而是道:“太子緣何會知道你中毒的事?有一次他曾有意無意地提起,說你活不久了。”
長孫燾道:“想必是今上透露給他的,為了防止他拉攏本王,所以才讓他知道本王身中奇毒的消息,以斷了他的念想。”
虞清歡道:“方才我在今上面前擺了太子一道,不知太子能不能應付過來。”
“這得看你用什么借口。”長孫燾枕在一只手上,另一只手拍了拍翹起的膝蓋。
虞清歡道:“我只是告訴今上,太子說等你大去后,讓我跟了他而已。”
長孫燾眉頭一皺:“太子看上你,本王已然看出來,只是你們何時有過那么多的接觸?”
虞清歡攏了攏被子:“反正我看不上他,那些都不重要。”
長孫燾唇角不自覺挑起,問她:“太子年方十八,正是朝氣蓬勃的好年歲,而且他并無正妃妾室,你半點都不心動?”
“你想什么呢?”虞清歡踢了他一腳,“讓我這二婚的人去做太子的妻妾,生活在你眼里,是否太過美好?再者,雖然他身邊并無有名分的女子,但無名無分的一大堆好不好,就連那個為我治過病的黃瑛瑛,都是他的其中之一,像這種東睡一個西睡一個的男人,身體早就被掏空了,我又何必和一堆女人去搶一個廢人?看不上,反正看不上!”
“你關注的,竟是他有沒有廢么?”長孫燾眉頭緊鎖。
“這叫打比方,也叫舉例子。”虞清歡眼神瞟來瞟去,連忙轉移話題,“對了,還有一件事我要告訴你,方才我扎了今上兩針,如果我沒有因為緊張而失了準頭的話,今上有很大的可能會有一段時間做不了男人,如果扎狠了,很可能是終身性的,現在想想,似乎太狠了些。”
長孫燾忍俊不禁:“并不狠,反之恰到好處,依今上那死要面子活受罪的性子,他最多會在私底下悄摸摸把你結果了,不會擺在明面上來打自己的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