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清歡笑道:“沒想到你費了那么大的勁,挑唆草草來激我,便是想看看我有什么底牌,如你所見,我輕功還行,武功卻連花拳繡腿都算不上,經此一事,你覺得我還會有什么你不知道的么?”
楊遷凝著她:“馭獸術只有陸家的人會,淇王妃,你和毅勇侯是什么關系?”
虞清歡面色未改:“大家都說我是毅勇侯的遺孤。”
本以為楊遷還會追問,誰知他就問了這么一句后,便轉移了話題:“你除了會馭貂以外,還會馭什么?可會讓野雞野兔自己走過來,這樣我們不必去打獵也能解決宵夜了。快馭!淇王妃你快馭!”
虞清歡走過去,一把搶過明珠和灰灰揣到懷里,驚疑不定地看著楊遷。
這男人到底有什么毛病?
整個下午,虞清歡一直在悄悄聯系明珠,等這兩個小家伙趕到后,她便讓明珠和灰灰攻擊楊遷,想要試探一下這個男人的武功。
事實證明,這男人的身手恐怕與長孫燾不相上下。
但這人的腦袋里,裝的恐怕是屎,想法一出又一出。
從他方才一直挑唆長孫燾干壞事來看,這男人似乎在試探自己,但從這男人現在的表現來看,他也許大概可能純粹就是覺得好玩。
他到底是個什么玩意兒?
虞清歡半點都猜不透他的心思,怪不得朝廷拿他沒辦法,這腦子有病的人誰能預料到他下一步要做什么?
但不得不承認,這人是聰明的,因為他能讓被擄走的長孫燾在一夜之間徹底相信他,也能在御林軍的眼皮子底下干出在宮墻上留下侮辱嘉佑帝的話,更能清楚自己和長孫燾的身份和動態。
然而是不是太過聰明的人,腦子都有些不正常?
虞清歡瞪了他一眼,揣著明珠和灰灰走到火堆讓向火。
長孫燾想要找她搭話,她一個眼神掃過去,那眼波刀子似的,使得長孫燾分外膽寒,連忙把伸出來的手收回去,一句話也不敢說。
楊遷等了半天,別說雞了,一根雞毛都沒有等到,他疑惑地問虞清歡:“淇王妃,你沒馭嗎?你真的沒馭嗎?”
虞清歡忍了忍,還是忍不住問他:“楊遷,你到底是腦子有問題還是心里有病?”
楊遷沒有搭話,坐在他的包袱上,竟認認真真地烤火。
長孫燾又拉了拉虞清歡的袖子,虞清歡回眸瞪他一眼:“找我有事?”
長孫燾見楊遷沒往這邊看過來,他小心翼翼地湊到虞清歡耳邊,低聲道:“晏晏不要生氣,草草不是故意要氣你的,草草知道他說的話都是騙人的,但是他很厲害,草草怕他傷害晏晏,草草不敢不從,但現在看來他也不壞,草草不要聽他的話了。”
望著這小奶狗般蹭到自己身邊的長孫燾,虞清歡心頭軟軟的,一時不知該說什么才好。
這傻子,這大傻子,沒想到在這種情況下也都在想著她,護著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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