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玩笑,練不好不睡覺虧的到底是誰?不布置兩個簡單的字,讓他睡覺時上哪抱身嬌體軟的小媳婦去?
于是狡黠的風先生,不懷好意地挑了兩個簡單的字,嘴里卻還說著騙人的話:“這兩個字,你別看它們筆畫少,但實際上卻很難寫好,練好了對你大有益處,今晚就練這兩個吧!”
小茜哪里知道簡不簡單,聞言不疑有他,在椅子上把腿一盤,便開始練習。
風先生見她坐得歪歪扭扭,嘆了口氣,來到她身后彎下腰,從后面掐住她的腰肢提起來,總算把人給弄直了。
“寫字的時候,身子要端正,這樣拿筆才穩,你這坐姿不正確,寫不了好字。”
小茜嚇得筆都快握不住了,低頭看向掐住腰際的雙手,臉不由得紅了起來。
她的后背還貼在男人的胸/膛上,被男人從身后抱住,兩人親密無間,甚至連呼吸聲都清晰可聞。
風先生似乎還沒有察覺到,見小茜連筆都握不住,忍不住責怪:“你這樣怎么寫字?我教你握過筆的。”
男人的氣息無孔不入,包裹著她略微緊張的神經,她完全不敢動彈。
風先生還以為小茜忘記了拿筆的姿勢,大手把她的小手握住,引導他在紙上寫下她需要練的字。
小茜就像沒有了心的提線木偶,由著風先生操控。肢體的接觸,讓她一顆心七上八下,緊張到了極致。
見男人不厭其煩地耐心教她,一種奇異的感覺涌上心頭,在男人微微帶著點恨鐵不成鋼的情緒中,她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感覺。
仿佛她還是剛開蒙的孩子,被父親指導著學習寫字,盡管自己笨,盡管怎么寫都不對,可慈愛的父親從未露出半點不耐。
想到這里,小茜有些失神,不由抬頭望向從后面抱著自己的男人。
這個角度,只能看到他線條流利的下顎,還有突出來的喉結。
臉都看不到,美與丑也不知道。
可她偏偏,有些沉溺其中。
風先生終于察覺到小茜的異常,他低頭望下去,剎那間與小茜四目相對。
少女的臉頰白里透紅,面容姣美得讓人癡醉,他這穩重的男人,一顆心在瞬間破防,恨不得把小夫人揉進骨血里才夠。
“夫人,你、你怎么這么看著為夫?”
小茜被他的聲音喚醒,卻有些不好意思,她偏過頭小聲地道:“澈哥哥真好看,小茜喜歡澈哥哥。”
風先生猛地扔下筆,把小茜按在椅背上,狠狠地吻了下去。
吻到小茜臉頰紅云亂飛,吻到他呼吸急促,這才停下來,凝著她道:“你可真是要了我的命。”
小茜咬了咬發紅的唇:“哈?”
風先生喉結滾了滾,道:“今夜就別練了,我們去歇歇吧……”
“不要!”小茜斷然拒絕,一掌拍在桌子上,“董夫子教育過我,業精于勤荒于嬉,行成于思毀于隨。你怎么能讓我三心二意半途而廢?”
風先生望著眼前義正言辭的小夫人,不禁疑惑:難道方才的氣氛烘托得不對?
這個時候,不是該爬上高床軟枕,把被子一拉,做能增進夫妻感情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