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屋里響起了一聲撓人心肝的驚叫聲,嚇得田氏公婆兩人都沒能攙住對方,撲通撲通,兩人都摔了一跤。
娘誒,這叫聲太瘆人了,這是撞鬼了嗎?
田氏丈夫跌跌撞撞地從屋里沖了出來,過門檻的時候差點兒被絆得摔了個狗啃屎。
他臉色蒼白,撲到了一旁溝邊就撐著膝蓋一聲“嘔”,吐了出來。
明若邪:。。。。
她還是高估了這些人的接受程度?
“兒、兒啊,這是怎么了?”
“田氏,田氏還開膛破肚著?”
田氏公婆巍顫顫地爬了起來,臉色也都白了,他們瞬間就在腦海里展開了想象,該不會是,縉王妃給田氏切開了肚子之后,那些腸子什么的都流了一地,她給塞不回去縫不上肚子吧?
這樣他們哪里還敢進去看?
司空疾皺了皺眉,他卻是四下環顧,找著小金的身影。
小金哪里去了?
在推門進來之前他還聽到小金相當委屈的叫聲的,但是推門進來就沒有看到小金。
這是干什么去了?
“王妃,這是?”陶大夫這個時候也覺得喉嚨發緊,看了看明若邪身上那一片血跡,也不太敢問田氏的情況。要是手術成功,為什么田氏的丈夫會是那樣的表現啊?
“堂堂一大男人,膽子這么小。”明若邪哼了一聲,“陶七,你去,把里面的東西端出來,陶大夫留在這里照看著田氏,麻醉未過,不要亂動。”
“是。”
陶大夫覺得,只要是不讓他去給人開刀,別的什么事情他還是可以做的。
陶七也覺得有點兒看不起田氏的丈夫,堂堂男子漢,看到什么了會嚇成這樣?
不管怎么說,里面的那個病患還是他的妻子呢,看到病中的妻子,竟然都嘔吐了?是不是有點兒過分啊?
不管開了刀之后妻子的傷口或是臉色有多么難看,那也不至于是這樣的反應啊。
陶七十分鄙視地瞥了田氏丈夫一眼,挺直了背,大步地走了進去。
他其實知道明若邪是要他進來端什么東西的。
王妃說端出來的東西,那必定就是說從田氏肚子里取出來的惡物,王妃說不是死胎那肯定就不是死胎。
所以,還能有什么東西比看到死胎更可怕的呢?
但是,就在他推門進來,還沒有看清楚,直接走到了田氏的病床前,轉過眼睛去看那托盤上的東西時——
一大坨的血肉一樣的東西——
“嘔!”
陶七胃里一陣翻騰,猛地就轉過身去,快步沖出門,臉色煞白煞白的,出來之后為了平復心頭的那一種狂跳,他還拼命地呼著氣。
院子里的人都看向他。
滿月看著他,“陶大哥,你這是?”
司空疾淡淡問了一句,“陶七可是不敢把東西端出來?”
他怎么可能不敢?他一個堂堂男子漢!
陶七很想回這么一句,但是腦海里瞬間就浮現了那東西的樣子,一想到那是從田氏的肚子里剝出來的,他又覺得——
娘誒,真的,好艱難,要保持鎮定很艱難啊。
那東西,竟然是王妃親手從田氏的肚子里切出來的?
“怎么了?不行?”明若邪皺了皺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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