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離御書房那么近,要是真的被人看見,傳到皇上耳里,那她的頭不要了。
梅妃驚惶地趕緊四處張望了一下,只看到不遠處自己的那幾個宮女嬤嬤,并無別人,這才微吁了口氣。
她看向了離得最近的小扣子,沉下了聲音,“剛才我摸縉王的臉一事,不得向任何人說起,明白嗎?”
小扣子面無表情,說得異常認真:“娘娘并沒有摸到縉王的臉。”
梅妃先是點了點頭,嗯,這是在表示他“什么都沒有看到”。
但是走開之后她轉再念一想,好像又覺得有哪里不太對勁?可要讓她說出來到底是哪里不太對勁,她又一時說不出來。
司空疾回到了縉王府,讓人去跟明若邪說一聲他回來了,自己便先去了書房。
在書房里,他才把梅妃給他的那一卷紙筒拿出來,在桌上緩緩展開。
那一疊紙,數起來有個十來張。
卷在最里面的,現在最上面的,是三張銀票,一張一萬兩,這兩張,足有三萬兩。
底下的,有六張房契地契,有兩座宅子是在這京城之中,有一座宅子在京郊,看占地面積,應該是帶著田地的莊子。
另還有兩張田契,良田百畝,在離京城不遠。
最后兩張紙,卻是記錄。
兩張紙上的字跡不同,其中一張,司空疾一眼就認了出來,那是他的母妃柔妃的字跡,那張紙邊角也已經有些泛黃了。
看到這一張紙上的字跡,司空疾的眼眶微微有點兒泛酸,也是在這個時候他才相信了梅妃所說的話,這些東西,有一部分是柔妃留給他的。
當年柔妃還是很信任梅妃,畢竟是自己救過性命的純良宮女,那個時候她在宮里能夠倚靠和信任的人也不多,把東西留給梅妃,托付于她,也是正常。
那一張紙上,只是記錄,并沒有說什么只言片語。
首飾一箱,金子一箱,珍品擺件藏品一箱,珍品絲綢繡品一箱,一共四箱財產,藏在京城中一間銀樓二樓一間雜物間的閣樓之上。
但是上面所寫的那一間銀樓,司空疾記得,據他們對京城各大鋪子的幕后主人調查,那間銀樓,背后主人應該是——
皇后。
司空疾暫時把這份清單放到一邊,看到了最后一張紙。
這應該是梅妃的字跡。
梅妃一直都在學習著柔妃,言行舉止,說話,看人的眼神,字跡當然也是要學的。
上面寫的卻是一串人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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