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若邪腳輕輕蹭了蹭剛放下的小金,又交代了一聲,“金總今晚陪著老和尚。”
“喵。”
小金好像也是應了一聲似的。
等他們回到了后面的廂房,關上門,明若邪就抓起了司空疾的手,看向他的手指,“真燙著了?”
司空疾一把將她抱了起來,走向床榻,讓她坐在床上,自己也盤腿坐了上來,手一揮,簾子落下。
外面的燭光,幾乎透不進來。
床上昏暗。
明若邪伸手就在他的腰上掐了一把,“你干什么?”
可別跟她說,這個時候他身體里冒了火,想干壞事。
司空疾輕笑了一聲,“急性子。”
他又重新下床,去取了燭臺過來。
“在床上點燈,你就不怕燒了,把我倆都燒成一對焦炭鴛鴦。”明若邪道。
司空疾在她的額頭上彈了一下,“想點好的。”
他難道就不會小心嗎?
“你當真把那信燒了?”明若邪之前是沒有看出來他動了什么手腳,她有點懷疑他是不是為了不讓人知道他們看到內容,引禍上身,所以索性把信燒了,誰都不要看,就誰都不會惹事。
司空疾從袖袋里又拿出一個紙團,輕輕展開。
明若邪一看,眼睛瞬間一亮。
這不就是之前的那張信嗎?空白一片的。
“你當我傻嗎?燒的當然是別的信。”
“你的手那么快?”明若邪是真有點意外了,因為剛才她也是一直看著他的,可并沒有發現他偷梁換柱。
只能說,他的動作太快了,快得連她都沒有看清楚。
“只是手快,別的事。。。并不這么快。”司空疾飽含深意地看了她一眼。“若若別擔心。”
明若邪一時反應不過來。
什么意思?
不過,司空疾也沒有給她留著時間想清楚,他已經把那信拿近了火焰,這一次手穩得很,也沒有半聲咳嗽。
果然剛才就是演的,縉王殿下的演技也是相當好。
火炙著信紙,上面也并沒有顯露出字跡來。
明若邪想了想,“換個辦法。”
她又端了一小盆水過來,把那信紙展平,輕輕放在水面上。
兩人頭湊在一起,就這么看著信紙一點一點地被染濕了,而信紙上,也漸漸地顯現出一行字來。
只是那幾行字卻看著有點兒怪異,字與字之間空得挺寬,而且看著也不像是能連起來看懂意思的幾行字。
每個字連在一起好像都沒有什么特別的意思。
不通順啊。
司空疾想了想,去把那水倒掉了,磨了墨,用毛筆在那幾行字底下輕輕地刷上了墨。
因為這個時候紙已經是濕的,刷上去的墨也緩緩地暈染開了。
明若邪便看到在那些字與字之間的空隙中,又漸漸地顯現出另外的字,這回是白色的字跡了。
這才是把信上所有暗藏著的字跡都顯現了出來,把信的內容補全了。
之前看著一點兒都不通順的信,這會兒才順了。
但是一看到上面的內容,明若邪的臉色就是一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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