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聽到她這么告狀,縉王竟然還當真的心疼上了,也不管她手臂上還趴著那么一只能咬死人的毒物,上前一步,把她摟進了懷里,跟哄孩子似地輕輕拍著她的背,溫聲細語地哄她。
“都是我不好,我來得遲了些,讓若若受驚受委屈了。你說,還要不要把那女人鞭尸?你如果想鞭她,我就讓赤藍找鞭子去。”
夏玄契扶額。
他突然就有些明白為什么明若邪不想跟他去夏圖國了,突然也明白,自己跟縉王比起來差了哪一點。
這人都死兩次了,還要鞭尸?
“幸好我有本事。”明若邪從司空疾懷里抬起頭來,“你接到消息就趕來了?合適嗎?走得開?”
夏玄契在這里,她并沒有提起定北王,但是她這么說,司空疾也是明白她的意思的。
“你最重要,誰都比不上你在我心里的位置。”
夏玄契嘴角一抽。
怎么沒有人說過,縉王不僅容顏絕世,這說甜言蜜語的本事也不比誰差?
他家師兄,吃這一套?
(靳長月:不,看人。甜言蜜語我說得更好啊,她也不來我懷里!)
明若邪心里是像六月喝了一本冰紅茶一樣的,畢竟她知道司空疾這一次去見的可是他第一次見到的外祖父,可是,哪怕是這樣,聽到她這邊的消息,他還是二話不說馬上趕來了。
她從司空疾懷里退了出來,“茵夫人突然就出現在這里,去看看其他人。”
現在她才有心思來想清楚,為什么茵夫人可以找到這里來。
不過——
她轉向了夏玄契,“師兄既然說這個女人以前差點兒就成了師娘,她應該是沖著你來的,而且,應該也是你把她引到這里來的吧?”
而她在這里,應該是一個碰巧,茵夫人本來就想避開她,都不愿意跟她一路走了,所以肯定不是沖著她來的。
聽到明若邪這么問,夏玄契皺眉想了想,腦子里電光火石想到一點,“我身上有師父以前給的一串藥石珠。”
說著,他解下了腰間墜著的一個小香囊,從里面拿出了一串黑色的珠子來。
這一串珠子一拿出來,空氣里便彌漫出一絲絲清涼如薄荷草一樣的味道。而明若邪手臂上的那只飛蜴立即就昂起頭,朝著他轉了去,吐了吐舌頭。
“破案了。”
明若邪有些哭笑不得。
“看來,這個茵夫人知道你身上帶著這東西,而這只毒蜴可以查探到。”
怪不得茵夫人敢一直說著她要去夏圖找夏玄契,只要她到了夏圖一直盯著皇宮,夏玄契不出宮門還好,一出宮門,不管去哪里,茵夫人自然就能夠找到他。到時候再制造出什么機會跟他湊成堆,看來還真的可行。
只有他們不知道的,一直覺得茵夫人是在異想天開。
幼稚無知的是他們啊。
“這個地方,倒是因為師兄而暴露了。”司空疾看著夏玄契。
夏玄契一頓,“我可以賠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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