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把那個光頭帶上來。”
兩人躬身答應下來，下一刻，陳芳到一旁打電話安排，徐青則去了魔窟深處，里面很快傳來了鬼哭狼一樣的聲音。
陳陽落座下來，在已經破解的電腦前，開始翻閱他們的資料。
摘下來的陳王金面，隨手擱在他膝蓋上，反射著電腦屏幕的光，散發出神秘的光暈。
境外嗎？
陳陽從電腦里面翻出來的內部資料中，看到不少符合徐青推測的東西。
這是一個團伙，源自上京，經營多年，與境外的國際收養集團有著千絲萬縷的聯系。
至于跟國內想要尋找代孕的土大款們的合作，更是數不勝數。
境外部分，還有衛星電話聯系，暗網下單，以及常規收養流程什么的。
國內部分就簡單粗暴了，無非是地下訊息流傳，然后或是出點小錢請深陷小貸的女孩子們代孕，或者干脆就綁人當生產工具，如陳陽他們所見。
整個過程中產生的血腥與瘋狂，黑暗得讓人窒息。
該死！
陳陽看完了想看的部分，一胳膊把電腦掃到地上，怒火猶自難消。
他抬頭一看，桌子邊上跪著那個光頭，不知道什么時候被押了上來，只是沒人敢吭聲打擾陳陽。
“陳先生，這事是我們的錯，有眼不識泰山，您就把我們當個屁放了。”
光頭跪在地上，左右兩個黑西裝壓著他肩膀，掙了兩下沒起來，他只能跪著雙手抱拳，做出一派江湖氣。
“誰都有馬高鐙短的時候，今天放我們一馬，上面的老頭子不說，就是我光頭佬也是有字號的人，定有所報。”
光頭話說得卑微客氣，可是隱隱透露出來的上面有人，藏在水面下的威脅意味，依然分毫不漏地傳達出來。
的確是老江湖。
陳陽卻像是完全沒有聽到后面的話一樣，拿眼皮夾了光頭一下，只對一點感興趣：
“你認識我？”
光頭開口就是陳先生，自然是認得他的。
光頭詫異了一下，老實道：“從那個姓江的小子那里，看過陳先生的照片。”
說話時候，他偷眼又看了一眼陳陽，在肚子里把江文祖宗十八代都給臭罵了一頓。
麻子不是麻子，這叫坑人！
說好的廢物上門女婿嗎？
這陣仗，他只是一個疏忽，就被陳陽帶人堵上門來，逃都沒得逃。
這要是廢物，那誰還能是個神仙？！
光頭暗恨，老子這要是能出去，不管是姓江的還是姓陳的，全尼瑪要玩完。
陳陽似乎能看出他的心聲，淡淡地道：“你不用想報復的事了，帶你過來也不是要問你什么，只是想親手拾掇你而已。”
光頭一驚，卻沒有再求饒，反而獰笑出聲：“好，今天算你爺爺我栽了，就是可惜，你老婆沒自己出來。
嘖嘖嘖，當時看照片，爺爺就心動了，想著要是弄到手，非得先玩個幾天，痛痛快快了，然后再……”
光頭污言穢語還沒說完，陳陽已經暴起，當胸就是一腳。
“痛快！”
光頭被一腳悶在胸口，仰天便倒，躺在地上還在耍著光棍，獰笑不斷。
下一刻，他的雙手雙腳就被黑西裝按住，按得嚴嚴實實的，光頭這樣的壯漢愣是起不來。
陳陽伸手拔起一根輸液架子上的鋼管，扔在光頭兩邊膝蓋上頭一點，然后一腳踩上去，猛地發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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