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府乃是我當初為楚國收攏那些武林勢力設置的部門,但我看奏折之中,怎么有許多都是那些武林勢力胡亂插手武府的事物,比如招收人,有些人的資格根本就不夠,卻強行進入武府?”
“如果長此以往下去,我楚國豈不是養了一幫酒囊飯袋?那以后國力豈不是日漸衰敗?如何能夠長久治世?”
聽到陳濤的問話,曹正淳額頭浮現冷汗,跪在地上,顫聲的道:“啟稟陛下,老奴也不知啊,這些事都是歸那些軍機大臣管,老奴只是負責東廠和江湖上的事情,這種政事老奴根本就沒有資格參與啊。”
“你去把章進忠還有李子遠給朕叫來,朕倒要問問他們,這件事到底是怎么回事。”
剛才他翻閱奏折之時,發現了一個很嚴重的問題,那就是進入武府之中的人,全都是那些江湖宗門和家族的子弟,卻很少有寒門出身的天才,那些江湖宗門和世家子弟,雖然天賦也不錯,但卻都是一幫紈绔子弟,不安心修煉,反倒結黨營私,形成派系,把武府搞的烏煙瘴氣,讓一些本有天賦的寒門天才,處處被壓制,甚至其中有一名天才,竟然連續考了三次畢業考試,都沒有通過。
這讓他非常憤怒,那名天才甚至上告,都被人壓了下來。
簡直就是無法無天,不把他放在眼內,難道以為他是傀儡不成?
不長時間,曹正淳就面帶冷色的帶著兩名幫助陳濤處理軍政大事的章進忠和李子遠帶了進來。
見到陳濤,章進忠和李子遠連忙施禮。
“臣章進忠,李子遠,參見陛下。”
“哼。”
兩人的聲音剛落,陳濤就冷哼一聲。
“你們可知道犯了何罪?”
章進忠和李子遠對視一眼,額頭出現冷汗,在陳濤的威壓之下,心中顫抖。
“楚國乃是我陳濤一人的楚國,不要以為朕不再的時候,有人就可以為所欲為,朕要誰生,誰就生,要誰死,誰就死,真以為朕沒有了你們,楚國就會倒嗎?”
“來人。”
砰!!!
殿門被推開,四名手提繡春刀的錦衣衛走了進來。
“陛下。”
“把這二人給我拿下,壓入招獄,等待發落。”
“是。”
“陛下饒命啊,陛下饒命啊......”
章進忠和李子遠跪在地上,不斷磕頭,就連額頭都出現了血漬。
“你們知道錯了?”
陳濤淡淡的說道。
“陛下,臣知錯了,還請陛下給臣將功補過的機會。”
章進忠和李子遠渾身顫抖的說道。
“說說吧,這件事,到底是怎么回事?”
陳濤把手中的奏折仍在二人面前,冷聲喝問道。
威壓籠罩在二人的身上,看著面前的掀開的奏折,章進忠二人心中一沉,知道這件事注定要有人倒霉了。
當初他二人就感覺這件事非常棘手,日后陳濤知道,肯定會龍顏大怒,他們二人還為此秉燭夜談,商量如何解決。
最后他們二人一致決定,先把這件事壓下去,等待陳濤的決定。
畢竟一邊是楚國內的武林勢力,一邊是陳濤,他們二人根本就不敢輕易下決定,如何選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