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玄塵嘆息的說道,當初他與陳濤第一次在楚國見面之時,乃是陳濤利用天心尊者一事,攪動風云,當時在事后知道是陳濤的陰謀之后,李玄塵就知道,陳濤是一個野心勃勃的梟雄。
后來在武閣一事上,讓他認清了陳濤的手段與實力,隨后又滅各大皇朝,稱為外域第一皇朝,他也忍不住跟著儒門的太上長老前來混亂海尋找機緣,強大自己,超越陳濤。
“少主,此人有著強大的手下保護,我們還要去嗎?”
“我擔心......”
書畫有些擔憂的說道,雖然后面一句沒有說出來,但李玄塵已經知道了他的意思。
書畫的意思就是,陳濤如此強大,如果他們去了,會不會被陳濤派手下殺了,這種梟雄人物,可不會跟那些所謂的正道人士,跟你講規矩。
李玄塵微微一笑,給了書畫一個自信的笑容。
“書畫,你還是不了解陳濤啊,陳濤此人雖然有著梟雄之氣,但有些時候偏偏比那些所謂的正道之士,還要將規矩,也可以說是自負。”
“對于同等境界或者同一個時代的人,他有著無敵的信心,絕對不會用下三流的手段,只會正面與你分出勝負。”
“不管我這次去了,我們兩人誰勝誰負,他都不會為難我。”
“而且就算我戰勝他,他也不會動我一分一毫,反而還會留著我,一洗前恥,只不過,我想要戰勝他,機會實在是太渺茫了,甚至看不到絲毫希望。”
李玄塵苦笑的說道。
對于陳濤的妖孽,他是深深的知道,有多么恐怖。
陳濤的崛起,只有兩三年,但就是這兩三年時間里,不管是陳濤的勢力,還是自身實力,都是在以跳躍性的增長著。
而且甚至,自身實力的增長,要比他勢力的增長還要巨大。
到了現在,誰也不知道陳濤的實力到底有多強,不要以為看穿陳濤的境界,就可以知道他的實力,陳濤的實力從來就不是以境界來衡量的。
“少主,我感覺你太過夸大陳濤,貶低自己了,陳濤再強,也只是與你同等年齡,這一年的時間里,你的實力提升,我們是有目共睹的,太上長老曾經說過,少主你的天賦,就算是在中域,那些上古勢力林立,古老世家無數,也絕對能夠排的上名,就算陳濤天賦再強,難道還能強過中域的那些變態?”
就在這時,一直沉默寡言的秦棋,皺眉說道。
秦棋在儒門之中,也是一個天才,甚至在李玄塵沒有出現之時,在儒門之中,秦棋是被當作掌門的未來繼承人培養,但因為李玄塵有著儒門圣體的資質,所有儒門掌門候選人,都被取締了。
不過那些儒門的天才,雖然心有不甘,但也咬牙認了。
因為他們都親眼看過,李玄塵進入他們曾經所進過的儒門禁地,所得到的機緣,要遠比他們多上一倍還多,而且還得到儒門圣碑的承認。
儒門圣碑,乃是傳承儒門一個神功的碑石,每一個進入過儒門禁地的人,都曾經與圣碑接觸過,但無數萬年來,卻沒有一個人可以得到碑石中的傳承。
就只有三萬年前,一個半儒門圣體的人,曾短暫的與圣碑溝通過,不過也只是一瞬,隨后就被圣碑切斷了聯系。
不過雖然只是一瞬,但也讓那人受益匪淺,最后成為武道大世界有名的強者。
只是可惜,那人最后沒有接任儒門的掌門,不知道去了哪里,直到今日也沒有絲毫消息,這事一直讓儒門引以為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