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頭被紀蘇雯從空間拖拽了出來,然后沖著地上扔了去,這一仍直接砸中了不遠處的白襯衫。
她一個小姑娘,看上去柔柔弱弱的,竟然力氣如此地大,這么一丟,平頭和是白襯衫就都暈厥了過去。
如此的場面,十分地慘烈,剛剛的小雨變成了中雨,廣場上都沒有人了,而親眼目睹了這一切,頓時就給嚇傻了,這可是特別地嚇人,他要不是親眼所見的話,他也是不敢相信的。
而這一切就那么直接地發生了在了他的面前,給他一種濃濃的危機感,那種被傾軋的危機感讓他感覺很是絕望。
處于如此絕望狀態當中的他,腦子很亂,此時此刻只有一想法,那就是趕快逃走。
可是長頭發才剛剛跑了兩步,身后就傳來了紀蘇雯偌大的喊聲:“怎么,就這樣想跑要嗎?你同伴的死活,你不管了嗎?”
一句話就讓長頭發停下了腳步,他雖然是因為義氣而停下來了,但是吧,他卻是充滿了不安。
止不住地瑟瑟發抖著,難受地站著,不安的目光看著不遠處的紀蘇雯,好一會兒不敢說話。
“你跑去哪里?”紀蘇雯問他:“就要將你的同伴給這么丟下嗎?你剛剛不是那么厲害嗎?你確定,你就要這么走了?”
她語調很是平靜,從遠處走了過來,她一邊走,一邊靠近著白襯衫,白襯衫充滿了絕望。
看著她的靠近,白襯衫的腦子很亂,絕望地瞪著他,然后腦子一團亂,處于一種一種絕望的狀態當中。
當她靠近的時候,長頭發給嚇得沖著她懇求道:“女俠,饒命呀,女俠,饒命呀……”
看著面前的長頭發失去了剛剛的囂張勁兒,顯得楚楚可憐的模樣,紀蘇雯很是冷漠地一笑。
她道:“你現在知道讓我饒你了,你剛剛干嘛去了?那么囂張,還真的當自己多厲害呀,你看看你自己,怕是還沒有畢業吧,囂張個什么勁兒呀?”
紀蘇雯這么一通說,長頭發馬上就求饒了起來:“姐姐,姐姐,我錯了,我們真的錯了,早知道你這么厲害,我們就不敢招惹了,是我們錯了,錯了……”
一個勁兒地認錯也是沒有什么用處,紀蘇雯盯著他看了看,然后冷冷地問他:“現在知道錯了,早干嘛去了?不招惹我,那你想要招惹誰?”
“姐,我錯了,我真的知道錯了,求你了,饒了我們吧。”
看著長頭發那副可憐兮兮的模樣,紀蘇雯皺了一下眉頭,然后沖著他問:“說吧,你到底是誰,為何要來如招惹我?有什么目的?”
總不能夠平白無故就來這么煩人的吧,紀蘇雯覺得,這幾個人看上去就是有預謀的,當時的他們多大的膽呀。
要不是她那么地厲害的話,怕是不知道要怎么樣去被欺負了,所以她很是慶幸,慶幸著自己不是那個能夠輕易被欺負著的主兒。
當她盯著面前的男人看著的時候,她皺著眉頭,見著面前的男人沒有說話,她拔高了聲音喊了起來。
“怎么,不說嗎?我可告訴你,要是不說的話,我就報警了……”紀蘇雯這并不是開玩笑,她覺得,要是事情著實是嚴重的話,是很有必要的。
剛剛都還沉默著的長頭發一聽她這么說,立馬就妥協了起來,噼里啪啦地訴說了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