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對著于娟紅的指責的時候,陳文青都還有一點兒回不過神來,他看著對面拿著書的女生。
那女生將手中的書給放下來,看見了陳文青之后,然后迅速地跑了過來,很是熱情地問:“呀,輔導員,你怎么來了呀,真的是大駕觀臨,你先坐,我給你倒杯水喝。”
陳文青一看那么熱情的人,竟然是紀蘇雯,他覺得吧,在這里見著紀蘇雯真的是很難受。
見了不如不見,而紀蘇雯還顯得很是熱情,就是因為太過于熱情了,反倒是給他一種不安的感覺。
他看著紀蘇雯給他倒了一杯水,那水杯迅速地遞了過來,但是他還沒有接,那是被就被于娟紅給拿走了。
于娟紅將水杯往桌子上一放,然后又開始哭了起來:“陳老師,你是來給我解決問題的,并不是來喝水的,這水你不要喝。”
其實喝水不喝水,根本就不重要,看著于娟紅哭得很是厲害,而紀蘇雯很是平靜地在一旁站著,陳文青很是好奇。
他問:“說吧,到底是怎么回事兒?”
于娟紅看了一眼紀蘇雯,雖然覺得這個紀蘇雯很是可怕,但是現在,她有靠山了,所以,再怎么地害怕也要冷靜下來。
她伸手指著紀蘇雯,冷冷地沖著陳文青道:“陳老師,就是這個女人,她打我,她用這么粗的繩子抽打我。”
于娟紅沖著陳文青告狀,紀蘇雯很是平靜地在一旁站著。
陳文青很是頭痛,要是別人的話,他倒是還好教訓,但是是紀蘇雯,他可必須要慎重了。
他詢問道:“紀蘇雯,你來說說吧,是不是這樣?”
“陳老師,我可冤枉了,我怎么可能抽打同學呢?我可不是個那么可惡的人,而且呀,陳老師,這同學她怕不是精神有問題吧,她說這么粗的繩子,那肯定是有一堆了,我們這里可沒有她說的繩子,她這就是在胡說。”
紀蘇雯不緊不慢,有理有據地反駁著,她的反駁的忽悠,刺激著于娟紅的神經。
于娟紅很是生氣,拔高了哭泣聲音:“陳老師,我就是被她給打了,就是她,就是她……”
紀蘇雯看著于娟紅哭得很是傷心的樣子,看樣子這個女人,似乎只會哭,除去了這樣,就只會張嘴指責了。
紀蘇雯很是無語地道:“我真的沒有打她,于娟紅,你說我打你,你能拿出證據來嗎?”
談話到了這里之后,陳文青覺得這事兒吧還真的是很棘手,他看了看一旁的于娟紅,然后道:“是呀,你有證據嗎?”
于娟紅想了想,然后道:“繩子,那繩子一定是被她們給藏起來了,陳老師繩子一定在這里,你找找,找找……”
于娟紅一邊說著,就一邊要去翻找,將宿舍里的東西丟得到處都是,如此的舉動,陳文青看著都覺得很是頭痛。
伍麗芳看不下去了,阻止著于娟紅,一字一句地道:“于娟紅,你要血口噴人我管不著,但是你找不出證據就是你的不對了,你干嘛丟我的東西,我可告訴你,你要是在這個樣子的話,我可要生氣了。”
伍麗芳那突兀的話語,讓于娟紅臉色更是難看了,于娟紅道:“你們就是一伙的,都是壞人,你給我讓開,我要找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