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小時之后,陸老回來了,他的身后跟著一個小年輕,那小年輕擰著大包小包的好幾口袋。
紀蘇雯幫忙整理著東西的時候,陸老指著一旁的小年輕沖著紀蘇雯道:“這位呀是我家的一侄兒,他現在是一個畫室的掌柜,平日里面呀對文玩字畫著迷,眼光獨到經常可以撿著漏。”
看樣子,是個高手了,紀蘇雯就喜歡和這樣的人交朋友,這樣呀,她的眼光也可以練就得獨到一些,要是這樣的話,她說不定以后也可以去古玩市場試試撿漏去。
她還以為陸老已經介紹完了,卻是不想陸老忽然問她:“你知道這小子最是厲害的是什么地方嗎?”
突然這么問,紀蘇雯一聽立馬就愣了一下,然后道:“不知道。”
“最是厲害的呀,就是他癡迷君子蘭,我給你說有多么地癡迷,他可以盯著一棵君子蘭看上好幾個小時,我可就欣賞不來,不知道他到底是在看個什么勁兒。”
紀蘇雯一聽,沒有想到,這小年輕竟然還懂得君子蘭,這倒是有些顛覆了她的認知,她一直都以為喜歡君子蘭都是上了年齡的,比如手梁老頭呀,吳老他們呀……
畢竟她身邊喜歡君子蘭的年輕人她還真的是沒有遇上,沒有想到現在遇上了,而且呀聽說還是一個十分癡迷的。
陸老繼續道:“所以呀,我們都交他徐花癡,因為太愛君子蘭了,所以就是個花癡。”
聽著陸老的介紹,紀蘇雯微笑著伸手道:“你好,我是紀蘇雯。”
她的名字,徐花癡可是聽見過的,之前在吳老那里他有看見過從紀蘇雯那換來的君子蘭。
本來吧,他也很想要,但是吳老不肯給他,也沒有介紹紀蘇雯給他認識,他還在想著,有朝一日認識了紀蘇雯,一定要和她交換一棵。
卻是不想,現在竟然就給遇見了,這也算是一種緣分。
他今天不過是幫忙出個苦力搬一個家而已,卻是沒有想到會和紀蘇雯這么遇上。
徐花癡情緒很是激動,目光炯炯地盯著紀蘇雯看著,沖著她開心地道:“呀,你就是紀蘇雯呀,我可是聽吳老說了,你雖然是小小年齡,但是可是個養殖君子蘭的高手。”
這些都要得益于空間的得天獨厚的條件,要是靠著紀蘇雯養的話,她可以說是一竅不通。
不過吧,因為她從空間當中拿出來的君子蘭不但長得好而且更好養殖,哪怕是異種也好打點,所以吳老給她這樣的評價也不算夸張。
她笑了笑,謙虛地道:“過獎了。”
徐花癡還想要問一下君子蘭的事兒,卻還沒有來得及,陸老就開心地問:“怎么樣,這里不錯吧,我帶你參觀參觀怎么樣,下一次呀,你就來這里找我,我請你喝茶,不過今天我可沒有好茶葉了,等我有空去買。”
“陸老,你別客氣,茶什么時候都可以吃的,就是這個院子是真的好看呀,而且還很寬敞很大,只是吧,租金如何呢?”
陸老最近的畫都沒有出售,徐花癡是知道的,這才幾天沒有見著,陸老竟然就這么大手筆了,突然就給租了這么個大房子。
這樣的變化,讓徐花癡感覺很是不可思議,為此他也很是擔心,畢竟呀,這么突然陸老就有錢租這么大的房子了,不會是有什么不好的事兒吧。
為此,徐花癡很是擔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