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理說是該辦酒才說得過去,但是紀佑平覺得不用太過于高調。
他現在和葛英住對門,抬頭不見低頭擔見的,他很是擔心,葛英會找茬。
所以他覺得,好歹要低調一些。
辦酒席的事情,可以延后再說。
對著馬春蘭期待的模樣,紀佑平輕輕地道:“辦酒席自然是要辦的,只是啊,你現在身體還在虛弱當中,這樣吧,等你身體好了,我們就辦,如何?”
紀佑平這話讓馬春蘭覺得是在關心她,聽著他這話,她很是舒坦。
點頭道:“那么就這么說好了,紀哥哥,到時候,你可不能夠反悔哦。”
“還怎么反悔?”紀佑平微笑:“現在呀結婚證都領了,自然是不能夠反悔了。”
馬春蘭笑得很是開心,反正吧現在她是贏家,雖然是想著葛英住在對面,心中不怎么舒坦。
但是她也只好忍了,等以后有錢了,買個房子,遠離葛英。
葛英拉著紀寶寶的手,準備回家,卻是感覺,走廊里面很是熱鬧,有幾個人在搬家具。
葛英看了看一旁的紀寶寶,嘀咕道:“這是誰家在搬家?”
她拉著紀寶寶的手往自己家門口走著,走了沒有幾步,紀寶寶就道:“媽,是我們對面在搬家,對面是我爸在住是不是?”
不等葛英說話,紀寶寶就將葛英的手給甩開,然后迅速地奔跑著,沖著對面門跑了去。
紀寶寶一邊跑,一邊大聲地喊:“我要去爸爸家,爸爸家,我要去……”
紀佑平在對面住了不是一天兩天了,怎么突然搬家具了呢?之前紀蘇雯將高亞雄的家具搬走的時候,葛英是知道的。
而現在,這么大張旗鼓地搬家具,仔細一看,那些家具也不是新買的。
難道說……
葛英的腦海當中蹦跶出來了一個猜想,如此的猜想讓她感覺心咯噔了一聲,一陣不舒坦。
這才和她離婚結婚,怎么著,那個馬春蘭就要搬來了嗎?過分,太過分了。
葛英很是生氣,喊著紀寶寶:“紀寶寶,你干嘛呀你,人家都不要你了,別這么上趕著。”
葛英雖然是在喊著,但是根本就沒有用,紀寶寶已經迅速地跑了進去。
他的速度很快,葛英追過去的時候,紀寶寶已經跑進了對面的屋子。
她還沒有來得及喊什么,紀寶寶就撞著了一個搬東西的工人,那工人的手中擰著的是一個大包。
紀寶寶一撞,工人手中的東西哐當一聲就掉落在了地上,滿地散落。
這可真的是一場意外,葛英沖著紀寶寶喊:“紀寶寶,別愣著了,趕快出來。”
可是她的喊聲,根本就沒有任何的用處,紀寶寶準備跑,卻被突然從隔壁房間出來的馬春蘭給抓住了肩膀。
馬春蘭看著滿地的東西,臉色很是難看,那地上的可都是她的東西,其中一個八音盒被摔得碎得不成樣子。
本來吧馬春蘭心情挺好的,但是看著那滿地的東西,她的臉色著實是無法好。
生氣憤怒的馬春蘭抓著紀寶寶的肩膀,很是生氣。
“好你個小孩,你怎么這么沒有教養,打壞了我的東西,我告訴你,給我賠錢。”
馬春蘭很是生氣,沖著紀寶寶喊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