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心寒話落,十幾根銀針便扎在了劉冠松的身上的幾個要穴上。
這十幾根銀針,付心寒是夾雜了自己的靈力的。
十幾根銀針扎下去后,劉冠松的身體變的老老實實,不再抖動。
“被你扎了針,難道就沒有疼痛感了?”武天超驚訝的問道。
付心寒笑而不語,但是劉冠松的身體欺騙不了武天超,他的臉上沒有任何異常的表情,整個人顯得面色平常。
“臥槽,看來真不疼啊。有這么好的法子,你居然藏私。”武天超還在埋汰付心寒。
付心寒看著表,每過十分鐘,就要重新下針。
每次施針,付心寒都是消耗了不少靈氣,僅僅是兩輪施針,他就已經額頭出現了不少虛汗,手指也有些不穩了。
武天超大大咧咧的,他倒是沒看出付心寒有什么變化,一旁的風月影,他似乎看出了付心寒異常,他問道:“你沒事吧。”
付心寒已經有些力不從心。
“最后一輪施針,你師兄他應該可以恢復武道,不過我有句話要給你提前講明白。”
風月影見付心寒如此辛苦,她知道付心寒為了他師兄,真的是不留余力,此刻她對付心寒,更是心中尊敬。
“付先生,您請說。”
“本來這副藥,需要你師兄自己扛。但是我現在幫他抗了,一年以后,你師兄的武道會大幅退步,功力會衰減大半,他想要保住他的武道,就需要第二年,我繼續給他施針。如果得不到我的施針,他會每天身體愈加痛苦,當年沒熬的痛苦,以后不會逃的了。”
風月影心中若有所思,她不想讓他師兄一年以后喪失武道。
許久后,風月影點點頭:“我明白了,以后的事情,我們以后再說吧。”
最后一輪的施針過來,付心寒最后一針下去,付心寒雙眼甚至有些發暈,他腳下也有些虛浮,身子不由自主的往后退了幾步。
也辛虧武天超眼疾手快,一把扶住了付心寒。
“付老兄,你咋搞的,腎虛了嗎?”
付心寒坐在了椅子上,休息了片刻后,他才慢慢緩過來。
他這是靈力消耗過度,付心寒之前給別人用靈力治病,那都是不過消耗一點靈力輔助,但是劉冠松的情況完全不一樣,這本該是劉冠松自己要抗的,但是付心寒幾乎是用他的五成靈力,幫劉冠松承受了那些痛苦。
風月影一直守護在劉冠松身邊,她甚至過于關注劉冠松,而忘記了付心寒。
“他沒事了,再有幾分鐘,他就會醒的。”
直到付心寒說完這句話,風月影這才反應過來,付心寒為了幫他師兄恢復武道,心力憔悴,身體疲敝。剛才是自己疏忽,只去關注自己的師兄,忘記付心寒這個恩人的感受。
“付先生,您沒事吧?”
“我沒事,我休息幾分鐘就好了。”
隨著麻醉藥效的退去,劉冠松慢慢的清醒過來。
讓他驚奇的是,他居然是自己不用攙扶,坐直了身體。
劉冠松甚至以為自己還在做夢,他不可思議的用手攥成了拳頭,自己的手臂充滿了力量,他甚至感覺到,自己隨手打出,甚至能打出武者才有的暗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