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的沒錯吧,高少。”
高科這會眼神里再也沒有輕蔑的眼神,他猛地看向付心寒,焦急的問道:“你說說我這到底怎么回事?”
付心寒接著說道:“高少你現在深呼一口氣,然后憋住,用手去壓住那顆酒心痣。”
高科按照付心寒的吩咐,憋了一口氣,然后用手去壓心口那顆酒心痣,結果他剛壓下去,他嘴里的氣就吐掉了,再看高科猛地嘔出一灘污穢之物,剛才喝的酒還有沒消化的飯一下子吐出不少。
“我一按下去我就直惡心。”高科不可思議的看著付心寒。
“高少,你這次試試按住心口的那顆酒心痣,然后盡量忍住不要去吐,我看你能堅持多長時間。”
高科按照付心寒的說法,他再次重復了剛才的動作,這次他一按住那顆酒心痣,再次翻江倒海的要嘔吐的感覺又出現了,高科幾乎是憋紅了臉,但是不到十秒鐘,他再次身子一傾,嘴里又吐出一灘。
此刻屋子里面弄得一片污穢,房間里的氣味也是讓在場的人都忍不住捂住鼻子。
付心寒坐在椅子上,他打了個哈哈說道:“能堅持十秒,高少你不必太過擔心,你這個酒心痣一時半會發作不了,你該吃吃,該喝喝。”
付心寒越說沒事,這越讓高科心中心神難安:“不是,我到底這是得了什么病啊?你給我說明白啊。”
“高公子,我不是說了嘛,你這個病暫時發作不了,你平時少喝酒,多健身,應該也不會有什么事的。”付心寒一副問題不大的表情。
高科心里卻七上八下,現在發作不了,那以后萬一發作了該怎么辦?自己留著這么一個怪病,那就是定時炸彈啊。
不過高科也看出付心寒這是刻意為難自己,不給自己看病。高科立即臉上漏出笑容,不過他想了半天,也沒想起付心寒的名字,之前米局介紹付心寒的時候,高科顯然心不在焉。
不過高科倒是腦子反應快,他立即扭頭對米局說道:“米局啊,今天我得好好感謝感謝你,多虧是你幫我找了這么一位神醫,等神醫治好我的病,我立馬引見給我爸,我爸要是這個病給治好了,說不定他就不撤資了。”
高科這話中意思就是,我這個病要是能給治好,我爸留在江城不撤資這件事就好說。
米蒼云也聽出高科話中的意思,他有些拿不準主意,因為他也猜不透付心寒的心思,因為高科身上這個怪病,他不知道到底難不難治,付心寒又愿不愿意去治。畢竟剛才高科言語間輕視過付心寒,付心寒不給高科看病,米蒼云也不能強迫付心寒。
付心寒看著米蒼云又想請自己幫忙,又一時半會不好意思開不口,他便主動說道:“高少這個病,我可以治,我給你開個方子吧。”
因為屋中味道實在難聞,眾人便換了一個包間。坐到新的包間里,有人給付心寒拿來紙和筆,付心寒一個藥方在付心寒手里一氣呵成。
“這個方子你先喝上三副藥,喝完第一副藥,酒心痣未消,但是嘔吐感消除,喝完第二副藥,可以消除酒心痣,喝完第三副藥,保證你三十年內不會復發。”
高科接過付心寒的藥方,他也看不懂上面的藥材,不過心情卻是喜出望外。
今天真是運氣不錯,本來以為就是替老爹出來應酬,沒想到居然碰到了神醫。
高科此刻哪里還有小瞧輕視付心寒的意思,他手里拿著藥方,盡管藥還沒到嘴里,他就已經覺得自己‘藥到病除’了。
高科也沒有心思再喝酒吃飯,他拿著藥方就急著出去抓藥。
臨走的時候,高科忘記拿了米蒼云送他的茶葉,這個茶葉是專供大領導的特品,米蒼云為了留住高雄軍,弄到這個茶葉可是費了好大的勁。
“高少,你的茶葉忘記拿了。”
高科扭頭看了一眼,然后說道:“茶葉給神醫,算我給神醫的見面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