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心寒說道這里,所有人的目光猛地看向了薛陽。
一直不說話的谷瑤,她是現場的唯一活著的女性,付心寒要表達的意思,她聽的明明白白。
谷瑤忽然用她清脆的聲音說了句在場所有人都聽的清的話:“千刀萬剮的變態!”
付心寒的推演,顯然嬰堂主和谷瑤都認可了。嬰堂主對付心寒的卜卦之術大為贊嘆時,也不由得對薛陽鄙夷。
“我沒有,你TM血口噴人!”薛陽哪里會那么容易的承認。
“薛主任,你不承認也沒關系,畢竟你也沒幾天好活頭了,你侮辱女尸,沾染了女尸身上的煞氣,你只有三天可活了。”
付心寒這句一出,薛陽搖著頭嘶吼道:“你放屁,老子身體好的很!”
“你不信,你掀開你的上身衣服,看看你肚臍眼有沒有腐爛?”
薛陽解開白大褂,從皮帶下面抽出潔白的襯衣,然后掀到了肚臍眼處。
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薛陽的身上。
只見薛陽的肚臍眼一圈發黑,肚臍眼正中心位置除了發黑,居然真的變成腐爛且長霉,掀開后還有一股惡臭,讓人生嘔。
除了黑傘教的兩人,在場的幾人不禁吸了一口冷氣。
孟教授和王主任都是干了一輩子尸檢,腐肉見過不少,但是好端端的活人生腐,這還是他們頭一次見。
王主任也不由得驚詫道:“難不成薛陽你真的干了什么傷天害理之事,這是遭了天譴不成?”
孟教授也是一副難以置信外加憤怒的表情。
他惱怒薛陽陷害自己,同時更對薛陽這種豬狗不如的行為感到義憤填膺。
“薛陽,你陷害我也就罷了,你為何還要趕出如此豬狗不如的事情呢!”孟教授表情震怒,聲音嚴肅質問道。
面對眾人的憤怒和鄙視的眼神,薛陽先是心中越來越慌的,他看著自己發腐的肚臍眼,他心中也是驚詫無比。
難道我對那個女尸干了那件事,我真的糟了天譴?
不可能!
這絕對不可能!世間怎么可能有什么天譴!那不過是道家或者佛家用來勸教的說法!
腐爛肯定是種病,對了,這絕對是某種瘡!薛陽大學是學醫的,他還是在努力往醫學上想,這不是天譴,這就是一種疾病。
要說有沒有天譴,天道的事情就目前付心寒和那兩位黑傘教的人,也無法捉摸天道。自然也解釋不清楚到底什么是天譴。
不過這薛陽肚臍眼上的瘡,還真不是什么天譴,也不不是煞氣入體。
他們能干法醫的,哪個不是八字過硬,他侮辱女尸還真就一點煞氣也沒侵襲。
更沒有想付心寒說的,薛陽只有三天的活頭。
這都是付心寒在嚇唬薛陽。
在場的眾人,除了黑傘教的兩人,其他人都沒有注意到,其實就在剛才薛陽要走的時候,付心寒的手指憑空畫了一個符箓。
嬰堂主看到付心寒虛空畫符的手法,他嘴角微翹,更是低語了一句:“好一招招瘟手。”
這招瘟手,是付心寒爺爺交給他的。招瘟手,既可以褪去瘟疫,又可以招攬瘟疫,是一種亦正亦邪的術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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