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弄丟了,那天我不讓朝文理給你借錢,那是我看出你財不壓身,你手里不能拿錢,你一旦拿錢,就會弄丟。你現在明白我那時的用意了吧?當時也怪我,沒有把話給你說清楚。”
古平飛頓時一陣自責,當時哪里怪得了付心寒,這分明是自己沒有給付心寒任何解釋的機會,自己當時一心只以為付心寒在刁難自己,憤怒情緒上頭,完全沒有克制住自己的脾氣。
“不怪你,這都是我的錯!”古平飛心中說不出的難受。
古平飛抱著頭,他表情痛苦的說道:“那天我頭陀把一張五十萬銀行卡交給我后,我去給他當什么人畜,因為我媽急著用錢,我讓我媳婦,不,我讓那個女人拿著銀行卡去醫院交手術費,但是我哪里料到,那個女人拿著錢,居然一走了之。”
古平飛越說,情緒越悲痛。
“后來我在醫院里清醒過來,我去了趟我媽的病房,我媽一個病房的大叔告訴我那個女人昨晚來過醫院,她在我媽病床前說什么對不住你們一家人,什么五十萬錢也不夠,治病不如讓其他人活的更好之類奇怪的話。”
“后來這個女人就消失不見了,我怎么給她打電話,她都跟人間蒸發了一樣,怎么也聯系不上。”
這不就是拿著錢跑路了嘛!
付心寒搖了搖頭,這種女人,嫁妝貴的要命,把她娶進門,沒指望她怎么孝敬公婆,只是想和她踏踏實實的過日子。可是一旦出點變故,什么事都能干得出來,如今更是卷了一家人救命的錢跑路,著實讓人心寒。
古平飛說罷,他端起酒杯,又是給付心寒連敬了三杯,同時他更像是在給付心寒訴苦。
付心寒聽完,他搖頭笑了笑。
“那個女人你還想不想見到她?”付心寒忽然問道。
“想,我想見她,我要問問她,她到底是心得多么狠毒才能干出這種事情!”古平飛歇斯底里道。
“我看你面相,那個女人和你還有交集的,你放心,用不來幾天,她就會來主動找你的。”
三杯酒下肚,古平飛的話匣子也算是打開了。
兩人從學校再聊到天南地北,一瓶子酒很快就見了底。
古平飛酒量還不錯,他一個人不停的給付心寒敬酒,大半瓶都是他喝的,現在依舊頭腦清晰,只是話顯得多了些。
不過古平飛說的最多的話就是老同學的恩情,我一定會償還之類的。
付心寒看時間差不多了,他也準備走了。
不過臨走之際,付心寒指著墻上掛的那副畫伏羲女媧圖。
“你一直說還我人情,你把這幅畫賣給我,就當償還我人情如何?”
古平飛愣了一下,然后他有些不好意思的說道:“一副假畫而已,老同學你要是想要,你直接拿走,簡直不值一提。”
付心寒卻笑了笑。
“這幅畫不是什么假畫,是真跡。雖然卷軸和部分裱畫輔料是現代制品,但是畫本身則是一副不折不扣的老物件。”
“老物件?”古平飛一驚。
“對,按照這幅畫的價值,因為這幅畫存在不少后期加工,所以價值大打折扣,我初步估摸大約價值五百萬到八百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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