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世達當時就火了,他指著梁部長的眉頭說道:“姓梁的,你什么意思?”
梁部長一拍桌子,然后低吼道:“張秘書,你幫我送下客!”
那邊付心寒打開車門走出車子,穿著打扮人模狗樣的松本君就朝著付心寒走了過來。
松本君走到付心寒身前,然后又是一個見面禮的鞠躬。
“平身吧,泰君。”付心寒笑道。
那個松本君聽著付心寒的話,他是個華夏通,自己聽的明白付心寒話中的嘲弄的意思。
松本君眼中閃過一絲溫怒,不過還是忍住沒有立刻爆發,畢竟他接下來是要‘請’付心寒去醫院給北原拓治療蛇毒的。
“付先生,您好,我們又見面了。”
“有事就說,有屁快放,我還有要趕回家給我老婆做晚飯呢。”
松本君見付心寒一副嬉皮笑臉的樣子,他心中更是惱火。
“付先生,那我就不轉彎抹角了,我們想請你走一趟,去見見我們北原財團的大公子,北原拓。”
“見他干什么,我不是讓梁部長轉告你們了嗎?我是不可能道歉的。”
松本君不再提道歉的話,他反而是看著付心寒的眼睛說道:“付先生,在我們找你之前,你的資料我們是調查過的,金氏建材,其實是你的資產,只要你肯答應跟我們去見北原公子,我們可以答應你,放過金氏建材。”
“既然不是去道歉,我去見他干什么?”
“你跟著我們走一趟,您就知道了,我們不會為難你的,用你們華夏人的話來說,這還是一次化干戈為玉帛的機會。”
付心寒心道,你們太挺狡猾,就是不說你們北原公子蛇毒發作的事情,要不是岳明華提前給自己通了氣,付心寒還真有可能被這些櫻花國人給忽悠了。
付心寒笑了,他說道:“對不起,你可能對我們華夏人的諺語理解的不到位,化干戈為玉帛,是指上供玉帛來消除戰爭,我這個人雖然喜歡吃軟飯,但是我的膝蓋不軟,我做不出上供求和的這種事。”
付心寒說罷,轉身就要走。
松本君一急,一把手就抓住了付心寒的衣角。
他今天出門的任務,就是務必要把付心寒給帶到醫院去,因為北原拓的腿不能再拖了,再拖下去,可真的就要截肢了。
一旦北原拓截肢,他松本君的下場也可想而知。
此刻松本君扯住了付心寒的衣角,付心寒回頭身子,眼神忽然變得凌厲威迫起來。
“松開!”
付心寒只是輕飄飄的一句話,但是眼神中的卻是殺意盡出,嚇得松本君立馬松開了手。
看著付心寒有恃無恐的大搖大擺的走遠了,松本君對著付心寒的背影大吼道:“付心寒,你會因為你的莽撞,感到后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