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婉姐,我又不是三歲小孩了。”付心寒走到姚婉清身邊,親吻了一下姚婉清。
“婉姐,我這次去京城,可能會給一位我敬佩的人看病,衣物我就不帶了,行李箱裝不小了。”
只見付心寒拿出衣物,把他的那些瓶瓶罐罐還有各種針具放進了行李箱。
整個箱子,全是付心寒想到的可能用于沙老病情的藥物和器具。
“心寒,你不帶這些衣物,那怎么行呢?京城的天氣和咱們江城差別很大。”
“婉姐,只要我帶著你的熱吻,我渾身都是熱乎乎的,我是不會怕京城的冷。”
此刻付心寒已經和姚婉清熱吻在了一起。
到了機場,周甜手里拿著機票,就站在機場入口處,她比付心寒早到了半個小時。她是一個合格的秘書,絕對不會讓自己的老板等候自己。
“周甜,這么晚還辛苦你過來送票。這么晚了,要不要我叫個人過來送你回家?”
不過等付心寒走近一看,周甜居然自己也拖著一個行李箱,而且她手里此刻正拿著兩張機票。
“付總,你去京城少不了一些雜事。高總讓我陪你一起去,替你分擔一些事物。”
“你給高雄軍說我要去京城了?”
“正好碰到高總,高總沒有問您去干什么,她只是吩咐我陪你一起去,說是京城不比江城,肯定少不了一些麻煩事,說讓我跟著你打個下手。”
付心寒去京城是見沙老的,帶著周甜可能有些不便,按照付心寒的想法,是不帶周甜的,但是周甜此刻連行李箱都帶來了,看著是執意要去。
“你去了也沒什么事,那就給你就跟著去吧,就當我給你私人放了一個小長假,到了京城,你自己隨便玩幾天,我走的時候通知你。”
深夜到了京城,出租車把付心寒和周甜送到了一家星級酒店下,酒店服務生幫忙拉著行李,走進前臺。
“先生、女士,你們運氣不錯,今晚正好只剩下一個大床房了。”
這個服務生顯然把付心寒和周甜關系給搞錯了,付心寒咳咳兩聲,顯得有些尷尬。
到了前臺,付心寒問道:“只剩下一個大床房了嗎?如果是的話,就開一間,周甜你住這兒,我剛才看隔壁有家小旅店。”
那個前臺的小姑娘在電腦上點了幾下,她抬起頭說道:“先生,剛才有個客人退訂了,我們現在有兩間大床房,您看需要嗎?”
周甜聽到兩間,她臉上的神態微微變化了一番,眼神中似乎還隱隱流露出失望的神色。
“兩間啊,那正好不過了,我們要了。”
辦理好入住,付心寒拉著兩人的行李走進電梯。
自打進入酒店,周甜就一直沒有說話,她的眼神還總是若有若無的偷看付心寒。
其實付心寒不知道是,周甜每天發的朋友圈,都是關于付心寒的。
不過這一條朋友圈,只有自己可見。
到了周甜的房間門口,付心寒把周甜的行李箱放在門口,然后說道:“這么晚了,你早點睡吧,從明天起,你自由行動,這幾天的房費、交通費,我都給報銷,放開了玩,別給我省錢。”
付心寒說完就笑了笑然后就朝著自己的房間走去。
坐在自己房間的周甜,翻看著自己如同日記一般的朋友,她難以入睡。
她手機里唯一一張男人的照片,是她在偷拍付心寒的背影,周甜盯著這張照片,眼睛一眨不眨,全是入神。
尤其入夜,周甜總是克制不住自己對這個男人一些非分之想。
付心寒剛沖了一個澡,穿著褲衩跳到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