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句話解讀一下,可是把這個郭大師給氣的夠嗆。
“解讀,有什么好解讀的!褻瀆兩個字,你不懂就回去自己查新華字典,要老子給你解釋,你沒看到后邊排了多少人嗎?老子有空陪著一個人玩?”
曾大叔不敢得罪郭道長,只能尷尬的陪著笑。
付心寒卻直言不諱:“你說不清楚一二三,那回頭萬一孩子掉了,那就是你沒清楚,錢,我們也不能給。”
“你TM是什么東西?”郭道長忽然一變臉,瞬間變成一個痞里痞氣道長,怎么看怎么覺別扭。
郭道長又指著曾大叔:“他是你什么人,你要是不想求子了,你把東西還給我,我還懶得給你求子呢!”
“郭道長,我和那位小兄弟,沒什么關系,他就是隨口那么一說,有些較真,您可別和我們一般見識啊。”
“新曾的,我TM現在懶得給你費勁求子,把符箓和壁虎還給我,我TM不給你求子了。”
“不是,不是,郭道長,我是誠心求子的,您千萬別生氣。”
郭道長越是做出因為生氣拒絕曾大叔的模樣,這曾大叔越是心焦,生怕郭道長要走他的東西。
這是一種人之常情的心理情況,不過付心寒看在眼里,他也是有些心急。
人家分明就是在謀財害命,你還貼著臉上去給人家送錢。自己點了半天,硬是也沒有把曾大叔給點回來。
“曾大叔,那個人,是騙子。”付心寒也懶得繞彎彎,他直言不諱的說道。
這次不等郭道長大罵付心寒,這個曾大叔一扭頭,一臉埋怨責難的表情瞪著付心寒:“你就別給我添亂了好嗎?算我求你了!”
“曾大叔,我是為你好!”
“你要是為我好,你就不應該得罪郭道長!我老曾家都快絕后了,我還指著郭道長給我求子呢!再說你是我什么人,我的事情要你管嗎?”
付心寒有種狗拿耗子的感覺。
付心寒知道,曾大叔就跟那些被洗腦的人一樣,已經對郭道長沒有任何的懷疑,甚至已經到了一種不允許別人質疑郭道長的地步。
付心寒不再和曾大叔交談,而是他看向郭道長。
“郭道長,勞駕你幫我看看,我這面相,是何時有子啊?”付心寒忽然冷笑的看向郭道長。
“你什么意思?”郭道長什么意思剛說完,他眼神中已經流露出一股提防和陰鷙之意。
難道這小子看出我是相門中人了?
不應該啊!
這小子他娘的也就二十來歲,頭次見面,就能識破我是在用面相斷人的香火延續?
“你到底什么人!”郭道長一邊質問付心寒,一邊不經意的用管相術看著付心寒的相容。
付心寒修的也是麻衣相術,麻衣相術中,有一門技巧,叫做封面,封面就是相面師自己封住自己的面相,不讓同行看到自己的面相中的命格。